男人清冷的聲音,令她想說的話,生生卡在喉嚨裏。
她貝齒咬了咬唇,嘟囔出聲:“今天上午,我才幫過你”
她的嘟囔聲很小,可慕光年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慕光年眸色微斂,黑漆漆的視線朝她投射了過來,“難道我什麼時候想要你,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慕光年的話,猶如一個響亮的耳光,令她臉頰火辣辣的。
她慌忙垂下眼簾,不敢去看男人滿含諷刺的俊臉,生怕多看他一眼,心會不受控製的疼起來。
盡管如此,可她也不敢反抗慕光年的命令,而是快步的進了浴室。
盛夏在浴室裏磨磨蹭蹭了一個小時,才穿著寬鬆的浴袍走了出來。
慕光年躺在床上,眼皮都沒掀一下,冷冷吐出一句:“脫衣服,上來。”
盛夏貝齒輕咬著唇,看著早已換上睡袍的慕光年。
此刻,他的頭發還在滴著水,大抵是她進浴室後也去洗過澡了。
也不多想,盛夏快步來到床邊,將身上的衣服褪去。
緊接著,她的手腕忽然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扣住,整個人摔在他的身上。
她的手,好巧不巧的抓住了男人下身的部位上。
“盛夏,你幹什麼!”
慕光年驚覺自己下半身被她握住,一股血,直衝腦門。
“啊”
盛夏垂下頭,視線窘迫的看著自己的手,慌忙鬆開男人的下半身,“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剛才拉我才會這樣的。”
說這話時,盛夏的臉幾乎如同火燒一般,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慕光年呼吸粗重的哼了一聲,冷冷的剜了她一眼,“既然這麼等不及,你自己解決。”
慕光年的話,令她身體繃緊了起來。她抬眸,對上男人嘲諷中透著情緒的視線,腦中閃過上午她替他解決生理需求時的一幕。
心髒,不由抽搐了一下。
見盛夏呆愣的看著自己,臉上透著一抹不情願,慕光年不由覺得好笑,“怎麼?覺得委屈了?盛夏,你可真有本事呢?”
嘲諷的話音落下之時,男人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快速扯下身上的浴袍,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慕光年忽如其來的舉動,令盛夏的心猛地漏了半拍。
下一秒,他碩大的部位進入她身體的那一瞬,疼痛令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被單。
她閉上眼,承受著男人帶著報複般的撞擊。
沒有任何的前戲,直奔主題。
這是他每一次帶著怒火上她時的情景。
眼淚,不受控製的從她的眼角滑落。
這一刻,她的心底到底是多出了一絲悲涼。
良久,男人從她身上下來視線掠過被眼淚浸濕的枕頭時,眼中閃過一絲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複雜。
然而,隻是數秒,男人拿上浴袍,去了浴室。
室內恢複了安靜,盛夏將頭埋在被子裏,沒有因為男人的離開,而有一丁點的鬆懈。
此時此刻,她很想笑。
笑她的天真,笑她的善良,笑她的執著。
如果,真的是為了盛燃,她大可不必這樣的。可她,是真的還愛著他。
盡管,那件事情是他們心中撫不平的傷。可她愛他,愛了整整一個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