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的力道可不輕,老太太咳嗽了兩聲,憋得滿臉通紅,自然不得繼續說話了。
跨刀的那人,正是閆馳虎,雖然護國公安排在京城裏的紅甲軍還有還家軍還有一些在逃,不停的騷擾者他手下的部隊,可是僅僅剩下那區區幾百人而已,被抓住殺死是遲早的事情,趁著這個空檔,他倒是響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士兵從堂屋當中搬出來一把太師椅放在了閆馳虎身後,一看這太師椅的材質和光澤就知道也是有年頭的好東西了,不過閆馳虎他可不會欣賞這種東西。
“黃長亭,天機閣管事,月前你曾經拿了一份元啟五年的京城水利卷宗回到家中,可有此事?”
閆馳虎大大咧咧的跨刀坐在椅子上,一臉不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黃長亭。
剛剛進門那一腳,替的黃長亭膽中苦水都要吐出來,此刻正躺在地上難受呢,聽到閆馳虎的問題又不敢不回答,強忍著難受,從嘴中蹦出一個字兒來。
“是……”
閆馳虎輕輕點了點頭,“你既如此聽話,倒也省了我的事情,再問你,你拿的那份卷宗之中,記載的可是京城地下修築了幾條水道的事情?”
黃長亭點了點頭,從地上翻過身來,顫顫巍巍的跪著,“是的大人,那卷宗,的確是記載了元啟五年,京城水道的修築工程,還附有一張水道分布圖,隻是親些日子被一個賊人來我家中把卷宗給偷走了,小人隻記得……”
“這麼說,卷宗不在你手裏,你的留著也沒什麼用處了是吧?殺了吧!”
說著,閆馳虎就直接擺擺手,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黃長亭忽聞身後傳來拔刀的聲音,嚇得突然來了一股子力道,急忙先前爬了兩步,剛好躲開劈下來的第一刀!
長刀劈在地麵上,火花四濺,嚇得黃長亭手腳不停的哆嗦著,不等第二刀砍下來,黃長亭急忙大聲喊住了閆馳虎。
“將軍莫殺我!小人過目不忘,記得那副水道分布圖!”
黃長亭剛喊出來,站在他背後的士兵沒有得到閆馳虎的命令,自然是不敢停下來,第二刀再次舉了起來,明晃晃的長刀反射的光線打在黃長亭的臉上,晃得他陣陣頭暈,心中自是怨恨那晚前來投宿的陸小雙,卻也懼怕終究是難逃一死了!
“停!”
就在黃長亭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閆馳虎突然喊住了他身後的那名士兵,長刀回鞘,黃長亭的靈魂仿佛也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體當中,黃長亭緊繃的身體突然癱軟倒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正喘著呢,一道黑影突然蓋在了他的臉上,卻是閆馳虎在他麵前蹲了下來。
“你說自己過目不忘,你可能將水道分布圖給我再畫一張出來?”
黃長亭突然笑了出來,似乎是被嚇傻了一樣,緊接著點了點頭,“大,大人放心,小的絕對可以再畫一張一模一樣的分布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