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
再次折身回到空相監房的時候,閆馳虎突然發現了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腳下的稻草雖然蓬鬆,可是隱約可見被人踏過的痕跡,而且不是一個人,順著淡淡的痕跡,閆馳虎竟然發現是奔著牆壁去的。
提著火把走到牆邊,突然火苗跳動了一下,仿佛有風吹過,隻是此處是地牢,又怎麼會有風?
“有蹊蹺。”
閆馳虎將手掌輕輕貼在了牆壁上,掌心突然感應到自牆縫裏吹來的冷風,突然擰起了眉毛,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陸小雙等人逃走的時候,倉促的將牆壁上的青磚壘了回去,粗略的抹上了一些水道中的淤泥,在光線昏暗的情況下自然是看不出什麼的,可萬萬沒想到因為漏風的問題被閆馳虎給發現了。
閆馳虎一拳打塌了麵前的磚牆,漆黑的水道口暴露無遺,閆馳虎縱手將火把扔了進去,瞬間照亮了一小段路,地麵上滿是有人走過的腳印。
“哼,此處糧倉竟然有如此密道你們卻不知道?將當初負責改建此處的監工找來,我倒要好好問問這密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帶著百人隊伍給我搜查,將密道探查清楚,一定要找到那群人逃離的路線!”
“是!將軍!”
閆馳虎憤憤的冷哼了一聲,此處的看守本事交給他來做的,可是偏偏被李廣成手下的一個謀士搶了去,安排了一個草包親戚帶兵看管,本想著此處守備森嚴,斷不可能有人能攻進來,閆馳虎倒也不甚在意,便讓了出去,卻沒成想到了這出。
閆馳虎大踏步的從地牢中走了出來,見到閆馳虎走出來,練武場周圍的士兵立刻停止了腰杆,那些跪在地上的散人和士兵一個個麵如死灰,腦門磕地,頭都不敢抬起來。
“一群廢物,都殺了,讓劉康帶人接管這裏,我倒要看看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話音剛落,那些跟隨閆馳虎來此的士兵手起刀落,將那些跪倒在地的人一個個全都砍了頭,閆馳虎壓根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即便是那些武功不弱的江湖散人,在此刻也不敢反抗,也都是老老實實的赴死,反抗?那將比死都不如。
閆馳虎的鐵腕手段在軍中是出了名的,他手下的士兵哪一個不是惡貫滿盈的人屠?殺燒搶掠,無惡不作,不管是婦孺老人,還是手無寸鐵之人,隻要妨礙了戰事,那就是全殺。
閆馳虎的部下劉康帶著人,成功接管了此處,也開始對水道進行搜查,尋找陸小雙他們的蹤跡,而此時此刻的陸小雙他們,處境也不是很好。
在一處深宅大院之中,數百和尚被安排在了兩邊的走廊,廂房之中,打著地鋪一邊調養一邊休息,唯獨不見陸小雙六人還有那十幾個同樣被關押在地牢中的官員。
會客廳中,陸小雙他們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等著,那些官員坐在另一麵,這兩排人默契的沉默著,等著此間主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