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帶著好吃的到了鎮海寺,法相好像壓根就不記得今天下午發生過的事情一樣,在聽到法相真的整整一下午都待在寺中沒有出過門之後,鄭舒月的腦海中放圖有什麼東西突然炸開了,心情突然變得亂糟糟的。
“算了,我可能是記錯了,今天有點太累了,我要先回家休息一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著,鄭舒月拎起包,皺著眉頭向寺外走去,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可是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忘記了什麼事情,心情更加的煩躁了。
一路開車回家,在路口還同一個變道的司機吵了兩句嘴,鄭舒月感覺自己的腦袋渾渾噩噩的,總之是哪哪都不舒服。
“真是晦氣,這一天發生的事情也太蹊蹺了吧。”
鄭舒月一邊嘟囔著一邊掏出鑰匙向樓上走去,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小區外麵的馬路上,有一雙惡毒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
鄭舒月踏步上了二樓,來到了自己門口,剛剛把鑰匙插進鎖孔裏,鄭舒月突然就像是觸電了一樣在原地打了個冷顫。
“等等!今晚……光頭……要害我……”
鄭舒月腦袋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猛然間想起這樣一句話,我這門把的手也停在了那裏,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門。
“好像是……今天下午,法相和我說的……可,法相不是沒出門麼?”
鄭舒月的記憶突然開始混亂起來,明明一切都已經記得不太真切了,可是卻突然想了起法相消失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鄭舒月輕輕的把鑰匙拔了出來,把腦袋整個貼在門上仔細的聽著裏麵的聲音。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不僅僅是屋裏,就連樓道中都是一片死寂,就連蟲子的叫聲都沒有,氣氛十分的壓抑。
突然間想起的一句話讓鄭舒月放棄了先回家的想法,小心翼翼的將鑰匙收回了包裏,躡手躡腳的向樓上走去。
在居民樓五樓的位置,有一個可以看到居民樓下方的窗口,鄭舒月握緊了包裏的防狼噴霧,一臉警惕的看著樓下。
大約過了十分鍾,鄭舒月突然看到黑夜當中有一個身影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向居民樓走了過來,一開始鄭舒月還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可是就在那道身影路過路燈下的時候,那張凶惡的麵孔突然無比清楚的出現在鄭舒月眼中。
“唔!”
鄭舒月看到那個光頭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那個光頭好像也向她這裏看了過來,嚇得她立刻蹲了下去,心髒突然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我,我想起來了!!法相說過,這個光頭會過來害我啊!!”
下午在倉庫當中發生的事情,突然無比清楚的在鄭舒月腦海中回放了起來!!她混亂的記憶突然間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