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舒月這兩天可謂是忙壞了,白天要上班,飯點還要來給這倆人送飯,漸漸的她也看出來了,法相和舞霓裳完全是因為相似的人生經曆所以才有一種惺惺相惜的熟悉感,倒是沒有曖昧的感覺。
舞霓裳本來就很會說話,來到京都市之後也鮮有朋友,和鄭舒月還有趙小強他們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對這幾個人好感大增,很快就融入到了這個團體當中,不得不說,他們這個小團體的吸納性還是很強的。
“來,再吃最後一口,真是像兩個小孩子一樣,還非要哄著才能吃飯!”
鄭舒月一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兩天她就像是個老媽子一樣跑前跑後的不說,還要伺候著兩個人吃飯,不過她心裏倒是很開心的。
舞霓裳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鄭舒月。
“小月姐,你做的飯太好吃了,我以後可以天天去你家蹭飯了!”
聽了舞霓裳的話,鄭舒月倒是臉紅了,她哪裏會做飯,這都是她在外麵買的,不過這時候偏偏有那個不開眼的。
法相先是喝完了手裏最後一點湯,抿抿嘴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小月哪裏會做飯啊,這……”
剛說到一半,鄭舒月那霸氣的眼神立刻等了過來,嚇得法相立刻把後半句話連同晚餐一起咽了下去.
舞霓裳看到法相那副慫樣子,突然會心一笑。
“好了,你們兩個好好休息吧,我再出去買點水果。”
說著,鄭舒月就收拾了東西,起身離開了病房。
法相和舞霓裳受的都是槍傷,一般醫院也不敢治啊,還是鄭舒月動用了警官證,再加上一些證明這才把他們兩個安排在特殊病房裏,醫院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手續齊全,醫藥費也不少,他們也懶得操那個閑心。
鄭舒月拎著食盒向外走,迎麵看到四個麵容嚴肅的年輕男子向住院部這裏麵走了過來,作為警察的職業素養告訴他這幾個人不是普通人。
趁著與那四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鄭舒月特意留心了一下他們四個的裝束,外麵套這一件寬寬大大的西裝,裏麵卻是一件黑色的廣袖練功服,從袖口露出來的那一小截就能看出來了。
那四個人一路邊走邊找,很明顯是在找什麼人,鄭舒月立刻拐進了一旁的洗手間,將食盒什麼的暫時放下了,悄悄的趴在牆角看著那四個人的動作。
“這不會是地魁門來的人吧?我可沒帶配槍啊!”
鄭舒月雖然是副局長的女兒,但是作為一名警察,下了班,配槍自然還是要留在局裏的,若論起近身格鬥,鄭舒月在警校那可是年年搏擊冠軍,對付普通人自然是沒什麼問題,可是這些武林中人,練家子可不是普通人啊!
鄭舒月這裏距離法相他們兩個的病房並不是很遠,那四個人一路晃晃悠悠的,很明顯就是在尋找什麼人,眼見著他們四個在法相病房門口停了下來,鄭舒月心裏咯噔一聲。
“糟了!”
鄭舒月可不是怕事的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作為一名人民警察,她怎麼可能害怕這種惡勢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