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琛,慢一點,疼、我疼……”
白露咬住下唇,實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淩子琛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炙熱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包裹著她,雙臂緊實有力,把她死死禁錮著,讓她逃無可逃。
他的攻勢如此熱烈,可他的聲音,卻寒得像是冰山:
“白露,現在還裝,有意思嗎?這不都是你費盡心思想要的?我都給你!”
說著,他嘴角扯起一抹涼薄的淡笑。
“子琛……你說什麼……啊……”
“嗬,你要我和你結婚,我結了。你要我跟你上床,我上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不,我沒有……”
白露疼得聲音發顫,指尖都抖了起來。
淩子琛看到一抹紅色從她的下麵緩緩淌出。
他見著那抹血紅,先是一愣,隨後聲音充滿了嘲諷:
“嘖,膜是在哪兒修的?還挺仿真!”
白露咬緊了嘴唇:“子琛,今夜是我的第一次……”
淩子琛根本不信:
“嗬,你還真有臉說?就你這種女人,恐怕都不知道被男人s過多少次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幫我找到心髒的份兒上,我真是碰一次都嫌髒!”
白露身子一僵,不再說話,別過頭,閉上眼,不想讓淩子琛看見她的眼淚。
免得他又要說她裝!
淩子琛就像執行任務一樣,公式化地上了她之後,半分鍾都沒多停留,轉身就去了浴室。
現在,他就連多看她一眼,都成了奢侈。
白露忍著全身火辣辣的疼痛,深吸一口氣,擦幹眼淚,收拾心情。
淩子琛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披上了深藍色的居家浴巾,胸膛微微敞著,還流著幾滴誘惑的水珠。
他的身材萬裏挑一。
站在臥室昏暗的燈光下,這個男人完美到,就連剪影,都比電影裏那些男明星要帥上好幾個等級。
白露心想:
心髒病人不是都應該挺虛弱的麼。
單就這麼看他,恐怕任誰也不會想到,他那顆心髒,已經快到停跳的期限了……
左心房先天性缺陷,他活了多少年,就吃了多少年的藥。
等死的滋味並不好受,可這個男人,卻以這麼一副冷漠的姿態,與死亡為伴了這麼多年。
如果不是去年在醫院裏看到他,白露恐怕至今都不知道他的命懸一線!
這個男人的存在,對她來說,就是一種致命的挑逗。
她一定中了他的毒,才會迷戀他這麼多年,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命做籌碼,換來與他這一場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