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放在你這裏太過危險,我替你收著。”族長說的很鄭重。
“這是我的。這是我能變成正常人的東西,它對我十分重要!”張師師拚命的解釋,甚至想要從族長手裏搶回這血玉。
族長看著張師師已經有些瘋魔的樣子,很是擔心。
“這東西十分危險,你不能碰!”隻是任憑他如何勸說,張師師都像是瘋了一樣,非得要把這血玉拿回去。
族長看著張師師的樣子,十分擔心。尤其是張師師,已經開始和他動起手來。
他一個反手就打暈了張師師。
他把張師師抱在懷裏,放在床上。
“怎麼偏偏是你得到了它。”他的聲音十分低,倒是看著手心裏血玉的眼光有些明滅不定,就像是在考慮怎麼樣處理這血玉比較好。他眼底精光一閃,終於想到了辦法。
他離開張師師的房間,就直接走到了後山,一直到一個洞口才停住。
在這洞口立著一個石碑,石碑上麵是用小篆書寫的“禁地”二字,其實那兩個字體都是紅色的,而且字裏行間透露出來幾分煞氣,顯然,這是在給後來的人警告。
族長在洞口掙紮了一會兒,就堅定的走進去了。
這山洞都是和別處不見什麼不同。這是越往裏走,這麵積就越寬敞,等到他到達自己目的地的時候,這裏已經變成一處像是廣場的所在了。
在這裏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隻有一個個毫不起眼的箱子在訴說著自己的曆史。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但願你不要怪我。”族長的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血玉。
他把血玉放在這地方的中間,倒像是周圍的這一切都是在守護這血玉一樣。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覺得有些不保險。
他的手上在不斷打出一些陌生的符號,那些符號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一個個的都貼在血玉的上麵。
等到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但血玉似乎也黯淡了兩分。
可是就算是黯淡了兩分,他對這血玉也不能完全放心。
此時他的臉色比之前還要白,顯然剛才打出那些符號,已經耗費了他不少的法力。
他在此處調息了一會兒之後,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這才重新振奮起精神,又在那血玉旁邊設置了不少的陣法。
他還打開了之前已經有些堆灰的箱子,不斷的從哪裏拿出一些東西來。要是現在能有人看到他手裏拿的是些什麼東西的話,一定會驚訝萬分。他手裏拿的任何一件要是放到外麵的話,都會是讓眾人瘋狂的東西,可是現在這些十分有價值的法係,卻背著族長,當作是普通的器具一樣,用來做陣法的陣眼。
等到那血玉的是身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光彩之後,他才放下心來。
他在這裏又調息了一會兒,才放心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