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水川尾坐在窗前,任由窗外的風吹進屋。
北條信也停下羚腦前的操作,站起身,活動了兩下筋骨後,便坐在窗台上。
側著身,看著外麵的黑夜。
暗則搭在北條信的肩膀上,最近她似乎跟新成員挺玩得來的。
水川尾是遲鈍的人,他對陌生人或不敢興趣的一切都遲鈍,也沒有心思去理會。
但水川尾又是個敏感的人,他對自己或自己關心的一切事物都敏福
世界中,或許哲人苦苦追求的真理並不存在。
存在的,都隻是為了保持某種特定的生命而提出的需求。
水川尾也早過了追求真理的年齡。
但,即使是這樣,水川尾也希望,自己能夠保持理智。這樣才能讓家人放心地依靠自己,而不會隨著自己一起沉浸。
屋內沒有人話,隻有晚風吹進屋的絲絲振音。
感受著身邊這些關心自己、陪伴自己的家人。
水川尾突然覺得,無論什麼困境,自己都能過去的吧……
‘……真靜呐……這才是世界本來的麵貌吧……’
…………
淩晨三點,屋內水川尾橫躺在地板上,黑則臥在他的肚皮上。
北條信抱著水川尾的一隻胳膊,蜷著身子;暗也是在一邊靠在他身上。
突然,水川尾睜開眼,坐起身。
靠著他的暗,直接倒了下去,黑也從肚皮上滾了下來。
北條信抱著的手突然被抽走,也抖了抖眼皮,醒了過來。
眾人因為水川尾的一個動作,都醒了……
“怎麼了?”話的是北條信。
此時正是空氣最涼的時候,再加上女孩麵無表情,且冷淡的聲音。
讓人更有種冷離福
水川尾沒話,而是望向了屋內牆壁上,貼著的一張“大紙”。
是大紙,其實卻是張符籙。
「探陣」,這是一種可以探測超凡力量的符籙,屬於高級範疇,不過需要不少材料和準備。
隻見此時,貼在床上的符籙法陣的某處,散發著微光,一閃一閃。
那光點在外圍,緩慢地朝中間移動。
這張大型符籙,感知到了有超自然力量正在靠近了。
水川尾知道,符籙法陣的中間,就是自己等饒所在地,而那被探測到的人,則正朝著中間移動著。
“我們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