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口鮮血,突出一顆牙齒。
現在這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終於是害怕了,不敢話直哆嗦。
“我問你答。”
水川尾沒不回答的後果是什麼,但似乎同樣有效。
這個似乎看似是醫務人員的中年男人,原本應該處在十分養尊處優的環境,遇到這麼點威脅就不敢反抗了。
“這裏是哪?”
“我也不知道……我沒來過這裏……”
似乎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這棟建築的樓頂,中年男子害怕地搖搖頭,生怕這樣的回答會再次挨揍。
“這裏是樓頂,我問的是,這座建築是怎麼回事。”
“這裏……我們都叫這個封印間,都是按上級給的安排守著職位,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叫封印間?”
“是我們自己給它取的名字……因為我們都不能進去……外麵的房間,我的醫務室,有道進裏麵的門……但是我從來沒進去過……”
“你的工作是什麼?”
“我是給人看病的……經常,裏麵會出來幾個女性,要我看病……不過一般都是感冒發燒之類的……”
“那大廳的人呢?”
“好……好像是保衛人員的休息室……外麵站哨的就是這些人……”
“還有呢?”
這次,水川尾沒問具體問題,而是讓麵前這個中年男子自由發揮。
答得好就加分,答得不好就……
“我……我我……哦!還有!有時候大門會開啟,然後送進來幾個年輕漂亮的女性!”
“還有呢?”
“裏……裏裏……裏麵有男有女!男的大多是嬰兒,門開啟的時候都會被送出去!”
“again?”
“我……我我我……”
似乎是沒有了壓榨的價值,不想聽“我我我”的水川尾直接把他給敲暈了。
敲暈後,陷入思考。
似乎北條家對這裏挺看重的,裏麵做什麼,連在這工作的醫務人員都不知道。
不過這覆蓋範圍實在太廣,目測就有好幾畝了。
水川尾在樓頂環視一周,除了幾個圍著樓梯口而建的亭子外,空無一物。
“斷電。”
“好。”
簡單的對話,直接讓整個北條家變得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