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蚌兒長歎一聲,說道,“她的厲害,還待你慢慢見識。”
秦畫岔開話題,玩笑說道,“何時帶我去見那花安娘子,一睹妖女風采?如今我倒是真想知道,她比黎兒怎樣?”
何蚌兒聽秦畫這一句“妖女”,心中倒是十分暢快,笑著說道,“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婦。東方家三姐妹,調順娘子仙性,敬得碰不得,黎兒人性,敬得碰得,華安狐狸妖性,敬不得碰得。”
秦畫聽何蚌兒這一句說的十分犀利,心中也不禁發寒,輕輕勸道,“同是女人,為何言語間這樣不留情麵?”
何蚌兒“哼”了一聲,說道,“她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對付黎兒的時候,可曾留過情麵?”
秦畫聽出何蚌兒話中暗示,如此前後聯係一番,自然對東方霜的手段猜出七八,便轉而問道,“那妖女為何要對付黎兒?”
秦畫聲聲“妖女”叫的十分流順,何蚌兒不知是他成心想取悅自己,隻當是為了東方黎,也並無過多表示,隻就事論事,皺眉答道,“她是魚躍公子的人,不管是上受之意還是自作主張,與東方冰必有脫不了的關係。”
秦畫淡然一笑,心想這其中有太多過往,自己一時三刻也無法弄得清楚,便說道,“時辰不早了,回去歇息吧,不如改日再做請教。”
何蚌兒聽到秦畫突然話鋒一轉,下了逐客令,愣了半晌,轉而一臉詭笑,問道,“你急著趕我回去,要幹什麼?看你一身衣裝整齊,哪裏是要歇息的樣子,分明就是要出去,難道這般時辰,還要去找黎兒談情不成?”
秦畫見被拆穿,也不遮掩,笑道,“正是如此。你既然猜到,也就省了冷言冷語吧。”
何蚌兒笑道,“哪裏有冷言冷語?不過這知言勸語倒是有的,黎兒今天恐怕抽不出時間應酬你。”
秦畫笑道,“此話怎講,她便是再用心,也能不眠不休不成?就是有千樁事情要料理,也不可能時時同白堂主在一起。”
何蚌兒笑道,“不如來打賭怎樣?我倒是知道黎兒在哪裏。”
秦畫笑得甚為開懷,問道,“你想賭什麼?倒是說來聽聽。”
何蚌兒笑道,“我就賭,黎兒此時必然同三腳貓在一起,不止如此,身邊還有鄭寶銀。”
秦畫收了扇子,笑道,“黎兒是鐵打的骨肉不成?如此日夜不眠不休,若是你猜對了,要我怎樣?”
何蚌兒笑道,“不要你怎樣,早就提過,來做我的仕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