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公這個時候站了出來，這嬤嬤也是老人了，那如今也算是榮養。對她還是有幾分客氣的。
“嬤嬤，咱走吧！”
嬤嬤現在都還癱坐在地上沒有回過神來，許公公跟她搭話自然也是聽不到的。
許公公本想給她倆分體麵，但是如今看樣子是她不領情，那就沒必要了，他直接叫了兩個小太監把嬤嬤給拖了下去。
“這嬤嬤出宮榮養了，那皇上你可有合適的人選？畢竟十五公主現在還小，需要合適的人教導。”
柳如煙可以不關心嬤嬤，但是不能不關心十五公主。
“朕自然是有了合適的人選。”
“誰？”柳如煙沒覺著誰合適。
“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連城冥意有所指。小十五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都不知道他們在賣什麼關子。
“臣妾？”柳如煙被下了一大跳。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自己。
“朕左思右想，覺得你最為合適。你也喜愛小十五，小十五也愛同你一起玩耍，你教導她再合適不過。”
小十五這會兒聽清楚了，原來是皇兄想讓自己跟著芳儀嫂嫂，這剛好正中她下懷。
“好呀，好呀！小十五最喜歡芳儀嫂嫂了，那以後小十五每天都可以見到芳儀嫂嫂。”
“可是……臣妾沒有任何經驗，臣妾唯恐會辜負了皇上的一番美意。皇上還是另外選一個合適的人來吧！”
柳如煙雖然也十分喜愛小十五，但是教導一事責任實在是太過重大。她從來沒有帶過小孩子的經驗，她有點怕自己不好會毀了小十五。
這
正是因為這幾分喜歡，給她帶來了莫大的責任感。柳如煙不得不三思而後行。
小十五一聽到這話，立馬就撇了撇嘴，一副馬上就要哭給她看的樣子。
“芳儀嫂嫂，你這是不喜歡小十五了嗎？”
“不是，不是，我隻是……”
柳如煙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並且對方還是小孩，她說的她未必懂。
“愛妃的擔心朕知道，愛妃不必擔心，正相信你的性子足夠教好小十五。若是愛妃的聰明才智小十五能夠學到一半，朕就心滿意足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柳如煙也不好再拒絕，自然是謝皇上隆恩了。
小十五這才破涕為笑，變臉就跟翻書一樣快。她撲上去和柳如煙打鬧成一團。
連城冥帶著笑意看著他們打撈他突然看到小十五的彈弓套，隨即若有所思。
沒過一會兒，他就說出來了。
“愛妃可還記得當初答應過朕什麼？”
“嗯？”柳如煙正玩得開心呢？
連城冥不與她為難，伸手捋了一下她剛剛掉在額前的發絲，隨即問道當初答應給他做的那套衣裳怎麼樣呢？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柳如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要不然早就被她拋到腦後麵去了，現在都還沒動手呢！
“這衣裳做工複雜些，要些時日，要些時日……”
柳如煙要小十五擋住了她的臉，以免連城冥看到她臉上的心虛。
“那愛妃覺得還要多少時日？”
連城冥看到她這幅表現，還能不清楚，隻不過他也不戳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