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玲一看見這麼多錢,眼裏立馬開始放光,她立馬很殷勤的招呼我坐下了。
“看來您如今確實今非昔比了,”王月玲從中抽出一張,看了看真假,走到杜鵑父親身邊,略帶諷刺的說,“厚川你看,看來有得人還真出息了。”
“你這是幹什麼?”杜鵑父親將王月玲手裏的錢還回原處,“大家不是那種賣女兒的人。”
“您誤會了,”我趕緊陪笑道,“您看您兩位把杜鵑養這麼大也不容易,杜鵑的長輩就是我的長輩,這就算我孝敬長輩的一點心意,數目也不多,一點小意思。”
杜厚川眼神閃爍,似乎動了心,隻說道:“那要看杜鵑自己的意思。”
王月玲立馬欣喜的去給杜鵑打電話,她滿臉堆笑的對電話裏的杜鵑說:“杜鵑,爸媽同意你和那個老師的事了。”
杜鵑的回答顯然沒有讓王月玲感到滿意,她臉上的笑立馬就凝固了。杜厚川湊過來問:“怎麼了,杜鵑怎麼說?”
王月玲沒有回答丈夫的話,她換一種方式對我說道:“杜鵑還年輕,年輕人的心事總是很難讓人摸透,不過我相信她心裏一定是有你的。”
我也笑臉答道:“大家兩家的婚事是遲早的事,這錢您先收下,我已經跟周圍的幾家裝修公司打過招呼了,他們以後有了什麼活,也會第一的照顧到你們家,你兩老再也不用為生意不好發愁了。”
杜厚川脫口而出:“你當真有這麼大能耐?”
“這不算什麼,”我故意謙虛的說,然後留下一張名片,“您兩位今後鑰匙有什麼難處都可以找我,您的姐夫跟我是老相識,我的一切情況他都清楚。”
王月玲也不顧及,立馬就打電話到李鬆平家去打聽我的情況,一問完她的整個態度就軟了下來。
“杜鵑這孩子真不懂事,”王月玲笑道,“您王老板看的上她是她的福氣,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做她的工作。”
杜厚川沒有聽到電話裏的內容,正一臉疑惑的望著王月玲。
王月玲把杜厚川拉到後門外說:“你知道嗎?大家麵前是資產十幾億的大老板,杜鵑要是跟了她,一輩子好吃好穿不說,就是大家也能跟著沾大光。”
“那江牧呢?”杜厚川壓低聲音問道。
“你真是傻,”王月玲小聲嗬道,“開公司的當然比一個明星能掙,你看他出手多大方。”
“可是他的年齡是不是太大了一點,”杜厚川怯怯的說,“咋們女兒還那麼年輕。”
“他有錢!”王月玲強調道,“再說又不是要你嫁給他!”
兩夫妻又一前一後的進來,臉上無一不透著一股奉承的神色。
“杜鵑在跟我跑鬧別扭,”我拐著彎說道,“您看家裏的鑰匙能不能給我一把。”
“兩個人之間鬧點小別扭是很正常的?”王月玲說,“我可以說服她跟您出來見麵。”
“大家之間發生了很大的誤會,”我重複道,“家裏的鑰匙能不能給我一把。”
“不行!”杜厚川說,“那樣做杜鵑會恨大家一輩子的。”
“那有什麼關係,”王月玲笑著說,“反正大家家杜鵑遲早都是您家裏的人。”
杜厚川嘀咕道:“你這樣做,就算女兒將來嫁了有錢人她也不會記著你。”
“我有一個辦法!”王月玲拍了拍前額,“我可以假裝打電話叫她姨媽上樓去拿東西,到時候王老板你去敲門,她一定會以為是她姨媽,等到她自己開了門,你想進去還不容易嗎?等到生米煮成熟飯,我再叫她姨媽上樓去捉奸,到時候不管她有多不願意,她也隻能認栽,而且這樣也相當於是向親朋承認了你們的同居關係,到年底時大家再催促她結婚,她自己礙於臉麵,不會不同意!”
我望了望桌子上的那些錢,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杜鵑和她母親完全是兩個性格,一個視錢財如糞土,一個卻可以為了錢而坑害自己的親身女兒。
“杜鵑還是個孩子,”杜厚川轉向我,“您要是真愛她就不該這麼對她,感情的事要慢慢來。”
“我沒有時間慢慢來,”我忍不住吼道,“我等了她這麼多年,我也等夠了!”
“你懂什麼,”王月玲瞪了杜厚川一眼,“你知道什麼,這事就讓我說的辦法辦!”
“杜鵑一定已經不再信任她的姨媽了。”我於是將李斌介紹杜鵑進公司的事給他們講了一遍。
“她還有一個小姨,”王月玲說,“她小姨和大家家離的遠,平時也很少接觸,她一定不會懷疑到。”
“那很好,”我重複道,“家裏的鑰匙能不能給我一把,如果大家的計劃沒能成功,至少還有這個備用計劃。”
“大家不想失去這個女兒。”王月玲學了丈夫的腔調說,“她也許會因此而恨大家一輩子。”
我從包裏掏出全部的現今擺到桌子上:“大家遲早都會在一起的,杜鵑心裏還有我,你們給我鑰匙並不違背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