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繁雜的水晶吊燈晃動著,男人裹著酒後沉穩粗嘎的*聲像是淩遲,溫心按著自己的鉛筆褲。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剛出獄就急著來賣,這麼缺男人?”
說完。手下忽然一扯,連*都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硬挺擠了進去!
“啊!疼!”
溫心抱著男人的肩膀死命的咬著唇。身體一陣*的顫抖,指甲陷進了*精壯的後背上。
“慢、慢一點啊——啊——”
裴晟眼中閃過厭惡,抱著她光潔的背脊快速的律動起來。汗水順著飽滿的額頭滑落,一把抓住了溫心的黑發強迫她仰頭。
“這麼浪?叫得這麼歡。你還真是天生的賤種!”
裴晟麵部表情繃的緊緊地,看著她孱弱的身體隨著自己粗暴的動作浮浮沉沉。嗬嗬!四年前。他把她捧在手上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自己忍的難受都不舍得碰她一絲一毫!
可是她呢?她居然找人*了自己的妹妹。還害的媽媽一輩子癱瘓無法下床!
“溫心,你這是自投羅網!你怎麼還有臉回來?厚顏無恥的找我!”裴晟將滾燙灑在她的體內。看著她像是瀕死的魚一樣趴在自己身上劇烈的*著。意亂情迷。
真是賤啊。
“這張膜多少錢補的?做的很緊。”
裴晟抽出身體,再也不願看床上的人一眼,起身要走。他的話讓她難堪,可卻隻能咬著牙默默承受。溫心腿間一股濃*出,她硬著頭皮抓住了裴晟的袖口。
“錢……你答應給我的。”
沙啞的嗓子隨著剛剛的喊叫火燒火燎。這麼不知羞恥的自己。溫心都恨不得咬舌自盡,可是她不能。弟弟還在醫院等著她的錢救命!
“嗬,你剛才沒爽到麼?前任隨便約一下,還要伸手錢?溫大小姐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裴晟毫不留情的撕毀了她的麵具,溫心臉上血色褪盡,身上還殘留著*過的氣息。
“裴晟,如果你不給錢,我就告你*!”
“嗬嗬,也不看看你的那副樣子,我*你,有人會相信?”
地上淩亂的散著她的衣服,地毯上幾十塊買的,她狼狽*,可裴晟卻高貴的隨時都能出席上流社會的宴會。
似乎是見不了她這幅惡心樣。裴晟轉身拿過床頭櫃上鱷魚皮的錢包,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諷刺深深刺痛了她的眼,“你的、嫖資。”
他隨手一揚。
漫天的人民幣洋洋灑灑落在床上,落在她*的身體上。鋒利的邊緣劃破了她的臉,隨著裴晟一聲輕笑,門砰的關上。
“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所有的偽裝係數崩塌。
裴晟的冷漠和嫌惡與四年前的熱烈愛慕形成了鮮明對比,溫心抱著膝蓋縮在床腳,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砸。
她幻想過無數次和裴晟的第一次,在新婚夜,在他生日的時候把自己包裹成禮物送給他,在他跟自己求婚的晚上水到渠成。
可命運沒有告訴她,她的第一次,在裴晟眼中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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