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憤怒,也很惱火。
這葉家人,還真是夠歹毒。
居然要置我於死地。
我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和葉家打交道以來,我感覺,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各個都身懷絕技。
十分了得。
被他們惦記著,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居然詛咒我。
既氣憤又惱火。
我一把奪回了冥錢,就欲將它撕掉。
一旁的林光輝急忙阻止了下來,勸說道:“阿辰,萬萬不可。雖然我不是什麼陰陽師,是一個外行,但是,我總感覺,你要是撕了它,就像結冥婚一樣,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咱們不要破罐子破摔嘛,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世間沒有絕人之路,貴在堅持,跪在放棄。我們在用奶子想一想,肯定會有辦法破解這個冥錢咒的。”
話雖然這麼說,理兒也是這個理兒。
可真正做起來,卻是非常的艱難。
羊老六卻是微微搖了搖頭,低沉道:“辦法,自然是會有的,但是,我們國密局的那些檔案裏,都沒有相關的記載。”
看來這羊老六是不知道了。
連同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我麵色凝重的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那咱們隻有找到給我下咒的那老頭兒了,他給我下的咒,那麼,他肯定是知道辦法的。”
如今看來,必須要找到那老頭兒了。
深更半夜,在那樹枝上掛著一盞藍燈籠,還在馬路中央燒著紙錢,這不是一般地球人幹的事情。
當時我就很納悶兒,
原來,這根本就是一個局。
從一開始,我們就被那糟老頭子給惦記上了。
林光輝一臉的無奈,道:“天蒼蒼地茫茫的,咱們上哪兒去找那個老頭兒啊?”
事到如今,事情已經很明朗了。
就是那個老頭兒所為。
可羊老六依舊有些想不明白,那老頭兒到底是怎麼下咒的?
很是神奇。
他有些不解的道:“我就很納悶兒了,當時我們三個都在場,他到底是怎麼下咒的啊?那張燃燒的紙錢又到底是怎麼到你褲兜兒裏的?真是令人費解,更令人肺解,難道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魔法不成?”
我可不相信這個世界存在什麼魔法。
都是扯犢子。
我們與那老頭兒根本就沒有肢體接觸。
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很好奇。
真想拿根用過的黃瓜,好好的采訪一下他,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那人能夠在我們眼皮底下,動那紅色凳子,還成功地做到了,這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我覺得,這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我們三人坐在大巴車裏,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我下咒。
還有,我們一起在奧托家裏吃飯的時候,那人也是在我們眼皮底下作祟,偷偷的移動那紅色的凳子。
既然這人實力這麼強橫,為何不直接出手擊殺我們,還要整這些個小把戲?
這不是挎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我真是搞不懂了。
羊老六神情一震,繼續道:“而且,咱們三人當時也在一起啊,為何隻有你中招兒?”
這個……
我也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發。
可能是我長的比較帥吧。
林光輝不以為意的道:“嗨,你們就別自己嚇自己了。這世間哪有什麼詛咒,想想就不可能的嘛,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有詛咒存在,那咱們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哪兒也不去,我就不信這個邪,不出門兒,還能被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