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丫麵露尷尬,依舊嗬嗬的笑個不停。
“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哈哈……”
我擦,
你丫的居然還在笑。
“你個沒良心的,居然還笑,你這種人,在電視劇裏頂多活不過兩集。”我憤憤不平的道。
笑著笑著,她又狠狠的踩了我一腳。
“啊……呃……哎呦……”臥槽,好家夥。
這女人下手還真不留情啊。
今天要是不give her some color see see(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是不行的了。
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我說大妹紙,今天不給你點肌肉記憶,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說完,我就直接重重的朝著她的小腳踩去。
這個時候,我真的動了怒氣。
二丫頓時揮了揮粉嫩得小拳頭,俏皮的說道:“嘿,我沒找你麻煩,你還想要跟我皮。之前我的貞操掉了,現在又是我要死掉了,這一次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那好,我要跟你決鬥,爆錘你小胸口。”
粉嫩可愛的精致小臉蛋,一臉肅穆,烏黑圓大的眼睛,迸射出道道淩厲的目光,看這模樣,似乎不是在說笑。
她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臥槽,
這妹紙認真了。
其實,剛才就是我故意的。
你鑰匙掉了,你要死掉了。
我就是故意氣她的。
或許接連兩次被我調戲,又被她給看穿了,她心裏也有些不爽了吧。
而我葉辰,專治不服,磚治不服。
我則不以為意的道:“算了,咱好男不跟女鬥,免得待會兒把你打趴下,你又說我不憐香惜玉。”
其實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想要檢測一下,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剛才已經檢測過了。
她是人,不是鬼。
真真切切的人。
可我實在想不通,
她是一個人,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坐在廢棄的老宅裏呢?還倒掛在那死人樹上。
百思不得其解,更百撕不得騎姐。
不行,我一定要在確定一遍。
是人是鬼,隻有在打鬥中,才能夠更直觀的體現出來。
結果,二丫當即就不樂意了:“嗬嗬,就你。好吧,你們昨晚既然能夠從村口走進來,說明你也是一位陰陽師。那咱們就來一場陰陽術比試吧。”
啥?
啥玩意兒?
我沒有聽錯吧?
她……她竟然是一位陰陽師?
這麼說來,她真的是人,不是鬼了?
那……那昨天晚上出現在死人樹的那位到底是誰?
我懵逼了。
不信,
我不信。
這肯定是她的一種伎倆,想要嚇唬我。
我詫異的道:“什麼?你是陰陽師?嗬嗬,妹紙,別逗我了。”
二丫笑了笑,說道:“嗬嗬,玩笑?本菇涼可沒有閑工夫跟你開這種冷笑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不僅是一位陰陽師,還是一位一香陰陽師。嘿嘿,你剛才不是牛逼轟轟,耀武揚威的想要揍我嗎?來啊,咱們來打一場,我們誰輸了,自己就掌摑三十巴掌,咯,敢不敢來啊?”
我擦,
什麼?
一香陰陽師?
這麼恐怖的嗎?
真的假的?
我感覺很有可能是她頑皮,故意吹噓出來的。
一香陰陽師,哪有那麼容易修煉的。
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難道是不染塵世的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