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幾個人急忙下了車,這才發現,原來車下撞的是一塊人形牌子。
隻聽林光輝長出了一口氣: “哎呦,我去,嚇死寶寶了。”
我則搖了搖頭:“剛才看著……明明是個人呐。”
那李澤雨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我丟,我也感覺是個人,怎麼是個路牌啊,不過,這路牌長的也忒嚇人了。”
披頭散發,還穿有白色破洞衣服,黑夜當中像極了粽子。
林光輝擦了擦額頭處的冷汗:“可能看錯了了吧。”
三個人的神經,這才放了下來。
“嘻嘻嘻……”
忽然之間一聲突笑,瞬間讓我們神經緊繃了起來。
“嘻嘻,大哥,住宿嗎?”這時,一個女人捋了捋批散著的秀發,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指了指身後的安心旅館。
我靠,
我這神經,差點都被玩兒壞了。
幾個人腿都不由自主微微一抖。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這個鬼路牌,就是這個旅店老板搞的鬼。太缺德了這是。
李澤雨雖然想停下來歇歇腳,可老板的這種方式讓他十分厭惡,大晚上的,真的把人給嚇壞了。
當即沒好氣的道:“這是你搞得鬼吧,哼,住個屁,咱們走。”
林光輝也忍不住的抱怨道:“太缺德了,走。”
幾個人怒氣衝衝的上了車。
那女老板招了招手:“哎哎,親,不是,前麵的路可不好走。”
林光輝依舊不滿的抱怨道:“這麼好的路,還說不好走。”
李澤雨頓時忍不住的抨擊道:“嗨,都是套路。”
“噗……”
林光輝一頓爆罵:“擦,紮胎了。”
我看了看前麵的路:“快看,前麵有燈光。”
燈光處,閃爍著“老王修車店”幾個大字。
李澤雨滿臉的黑線:“這……不會這麼巧吧?”
車子剛剛被紮胎,這裏就出現了一家修車店。
咱們都心知肚明,肯定和之前那家旅店是一個套路。
老板似乎聽到了外麵的聲音,主動打開了門:“補胎嗎?四百。”
擦,
這麼貴。
林光輝忍不住的抱怨道:“唉,這麼……貴……,早知如此,還不如住剛才的旅店呢。”
李澤雨也是一頓懊惱:“嗨,誰說不是呢。”
正在補胎的老板,聽聞我們之間的談話,臉色都變了。
“旅店?前麵那家安心旅館,是附近唯一的一家旅館,去年著火了,老板娘也在那場大火中燒死了。”
聞言,林光輝的嘴角忍不住的直哆嗦。
“那才的那個女人是……”
那老板麻利的修好了車輪胎,裝了上去,立刻催促道:“補好了,你們趕緊走”。
老板頭也不回的進了屋,關上了房門。
林光輝手裏拿著錢,直呼道:“喂,老板,不要錢啦?”
屋內沒有絲毫的動靜。
真是奇了怪了。
老板連錢都不要了。當我回過頭來的時候,驚訝的我下巴就要掉了下來。
那李澤雨的影子竟是在這門店的燈光下,拉的老長老長了。
說起來李澤雨與林光輝的個頭相差不多,處的位置又一前一後,可是那李澤雨的影子明顯長了一大截。
更為驚悚的是,他是踮起腳後跟走路的。
這一幕嚇的我亡魂皆冒。
我急忙快步走上前去,從後麵拉了拉林光輝的衣角,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
林光輝放慢了腳步,詫異的望著我:“怎麼了?”
我指了指李澤雨的影子,小聲的道:“你們李隊有問題。”
林光輝頓時就不樂意了,自己的領導,怎麼就有問題了?
“小子,瞎說什麼呢?”
我則輕聲的提醒道:“你看,不覺得李隊的影子特別的長嗎?是不是很怪異?”
林光輝看了看,也覺得非常奇怪,不過,沒有太大的反應:“可能是因為光線的緣故吧。”
這些人,怎麼就是不相信呢。
我又指了指他的腳後跟,低聲道:“你在看看他的腳後跟。”
這一次,林光輝可就不淡定了。
豁然發現,那李澤雨還真的是踮起腳尖走路的,一時間奇怪無比,百思不得其解的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弱弱的道:“他已經被鬼上身了。因為鬼的腳後跟是不能落地的。”
聽我這麼一說,那林光輝可是嚇壞了。
完全符合鬼上身的定律。
可他依舊有些不相信。
我正色道:“我們剛才開車撞到的,就是女鬼。不是我們看花了眼。我猜測是李隊長踩了之前那張小紙人,招惹了是非,又踢飛了蠟燭,毀了鬼的財路,他們這是前來找茬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