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守昌眯著眼睛,強忍著左肩的疼痛,罵罵咧咧道:“這個張小偉,特麼的還敢和老子動手,我兒子也被抓了,今天這個仇恨,我非報不可!”
“昌叔,那咱得好好想想辦法,那張小偉這麼厲害,加上還有錢,有那麼多的工人伺候他,咱們要是不想個周全的法子,恐怕還真是奈何不了他!”蔣同福連忙道。
“這個我知道!”蔣守昌捂著左肩哼了一聲,“雲偉他和丁家人有聯係,那我就去找丁家!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張小偉這個新晉首富厲害,還是丁家厲害!”
聽到蔣守昌的話,身邊的蔣同福跟著笑了起來,連忙豎起了大拇指:“還是昌叔老道啊!”
蔣雲偉給丁家出力,偷走了南溪酒廠的酒,現在蔣雲偉被抓了,甚至連蔣雲偉的爹都被打了,丁家要是不出麵幫忙的話,那以後在羅信縣,誰還肯為丁家賣命辦事兒?
再說了,別看張小偉現在得意萬分,但是和丁家相比,他根本就上不了台麵!
蔣守昌想當然覺得丁家更為厲害,畢竟丁家這麼多年,雄霸羅信縣,形象早就在眾人的心裏根深蒂固了,誰也不會想到,丁家在羅信縣的權威會受到別人的挑釁!
說幹就幹,蔣守昌轉過身衝著周圍的村民們吩咐了幾聲,一眾村民便是找了幾輛三輪車,拉著蔣家一幫受了傷的人全都去了鄉衛生院。
蔣守昌的左臂已經齊肩斷裂,去了衛生院後進行了檢查,醫生也是愛莫能助,再加上蔣守昌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所以他連住院都用不著,被張小偉點了幾下穴道後,他的傷口都已經緩慢的開始愈合了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剛剛受傷的架勢。
蔣守昌跟醫生好說歹說了半天,最後醫生才勉強相信,但是因為現在蔣守昌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再加上不再出血,所以也沒法治療,隻好跟他說,讓他回家好好休息,接受這個斷臂的事實。
至於村子裏的其他人,蔣喜貴這些受傷嚴重的人,則是被醫生安排住了院,接受進一步的檢查,蔣守昌隻得帶著蔣同福一臉陰沉的走出了鄉衛生院。
沒有想到,自己的左臂真的是廢了!
而且,以後還要接受這個獨臂的現實!
他的心裏滿是怒火,隨手將自己帶著的那條左臂直接甩手扔進了垃圾箱,哐當一聲,震得垃圾箱都是一陣巨響。
蔣同福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小心翼翼的看著蔣守昌道:“昌叔……咱們還報不報仇了?”
“報!”蔣守昌惡狠狠的道,“這個仇必須要報!特麼的,同福,我現在就去丁家,你陪我走一趟!”
“是!”
蔣同福連忙立正了身子,一臉恭敬的點著頭。
丁家,那可是羅信縣的霸主,自己現在能夠跟著蔣守昌去丁家,要是能夠趁機巴結上丁家的關係,還用得著在蔣家堡當個窮酸小學老師?
一想到這裏,蔣同福的臉色更加恭敬了起來,連忙跑上前來,扶著蔣守昌:“昌叔,您慢點,來,我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