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麗的男人叫郭飛,在縣城的鋼廠打工,是鋼廠的保安隊長,五大三粗,以前當過兵,後來娶了劉春麗之後,仗著會簡單的幾招功夫,去了縣城鋼廠打工,很快升到了保安隊長的位置,連帶著幫村裏的不少年輕人都帶到鋼廠上了班,李豔的老公秦大寶就是其中的一個。
一想到郭飛的一身肌肉,劉永貴心裏就有些發顫,那郭飛發起狠來,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啊!看來最近這些天得消停消停了,要不然被郭飛知道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是一想起劉春麗,劉永貴心裏還有些癢癢,這個女人,現在幾天不去找她,還真是有些想念呢!
“村長,村長……?”
張小偉見劉永貴半天沒有反應,忍不住又開口道:“莫不是夜裏太操勞了,白天有些疲倦了?”
“啥?”
劉永貴這時才回過神來,知道張小偉是調侃自己,惱羞成怒道:“張小偉,我警告你,少出去亂說話!瓦房的房契也給你了,你知道亂嚼舌頭的後果!”
“嗬嗬,那我還真想知道知道,亂嚼舌頭有什麼後果……而且,我剛才說了啥?你說說,我咋亂嚼舌頭了?”
“哼!你這是誹謗官員!”
“喲,一個村長,真是嚇死個人了!還官員……”張小偉不屑的看著劉永貴道,“俗話說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哼哼,你自己不做那些事兒,還怕別人說?”
“你!”
“我怎麼了?不過你放心吧,我還不是長舌婦,你那點破事兒我也懶得理會,不過村長大人收集某樣東西的這個癖好,倒真是叫人驚訝呢……”
劉永貴一聽這話,急忙向左右看看,不過此時張老實家院子內空無一人,劉永貴才長出了一口氣,皺著眉頭道:“張小偉!你要的瓦房,我已經給你了,你也應該遵守諾言!少給我出去亂說,要不然,我們劉家在南溪村的勢力,你也是知道的,你敢給老子亂說,那老子就是拚了命,也會把你們父子兩個趕出南溪村!”
他的麵容猙獰,滿是威脅之意。
“我剛才就說了,我對你那點破事兒不感興趣,你怎麼就是不聽呢!”張小偉搖頭歎息道,“不過村長大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最近最好不要房事,你那兒已經有些發炎了,趕緊找個醫院去處理一下,免得以後感染了,和劉……咳咳,惹上個什麼病,那可就不好辦了……村裏人恐怕都會傳的沸沸揚揚呢!”
劉永貴的臉色一變,他最近確實感覺到有些痛癢難忍,似乎發了炎一樣,有心多問兩句,卻見張小偉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便冷哼一聲,轉身向院外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又聽到張小偉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村長,怕發炎,平時就記得戴套!安全又衛生!”
劉永貴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轉身怒瞪了張小偉一眼,匆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