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關於陶沫沫的緋聞也隻是停留在表麵上,沒有人能確定陶沫沫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現在終於真相大白,陶沫沫背後的神秘富豪就是顧擎寒。
顧擎寒淡定的將獎杯放在陶沫沫的手中,直接攬著她的腰走下了台。
陶沫沫愣愣的跟在他身邊,一直走到安靜的後台。
她垂眸看著手裏的獎杯,這就像是壓在她心口的一塊石頭。
也更像是他的一個警告。
顧擎寒走了幾步,垂眸看到垂頭喪氣的陶沫沫,幽深的眸光一閃:“怎麼了,不高興?”
陶沫沫抬眸深深的看著他,重新打量著麵前的男人。
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依舊平靜無波。
有的人,她以為自己看懂了,其實最後還是沒看清楚。
甚至差一點將自己搭進去了。
她垂下眼眸,小聲的開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顧擎寒琥珀色的長眸睨了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捉迷藏的遊戲好玩嗎?”
捉迷藏的遊戲?
陶沫沫的眸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疼痛,原來在他的眼底,隻不過是一個捉迷藏的遊戲。
不,在他的眼底,就是看著她一個人在沾沾自喜的玩吧。
他一直知道的。
不知道為什麼,陶沫沫眨眨眼,涼涼的淚水就從臉頰落下。
“怎麼了?”
顧擎寒伸手溫柔的擦掉她的眼淚,指尖濕潤的觸感好像火一樣燙人一樣。
“顧擎寒。”
陶沫沫忽然伸手抱住他,緊緊靠在他的懷中,呼吸間全是他的味道。
她緩緩閉上眼,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出來。
顧擎寒垂在身側的手微微僵硬了一下,最後溫柔的抬手將她抱在懷中。
“我錯了。”
她的聲音悶悶從他懷中傳出來,隱隱帶著哭腔。
顧擎寒幽深的眸終於變了變,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以後乖一點,想要什麼跟我說。因為我最討厭欺騙。”
討厭欺騙?
陶沫沫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貓眸裏閃過複雜的光芒。
可有的東西,從一開始就會不了頭了。
為什麼偏偏跟她契約婚姻的人會是顧擎寒啊。
她抬頭認真的看著他:“顧擎寒,我喜歡你。”
他那雙古井深潭般的雙眸諱莫如深,薄唇輕啟:“嗯,我知道。”
陶沫沫突然往上跳了一下,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強吻他冷抿的唇瓣。
如果可以,她想要勇敢一次抓住手裏的機會。
找個機會,她一定會跟他坦白那件事。
她貼上他冰冷的唇瓣後,愣神的看著他那雙眼睛發神。
顧擎寒眸光微眯反守為攻,伸手擒住她的腰,低頭狠狠的撬開她的唇瓣。
這一次,陶沫沫似乎跟往常不太一樣,熱情得有點反常。
顧擎寒眼角隱隱帶著火光,呼吸聲漸漸加重了許多。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小太太,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是。”
陶沫沫貓眸裏蒙上一層水霧,眼角裏帶著一絲媚意。
“還真是一個要命的小妖精。”
顧擎寒直接將人橫抱在懷中,大步朝著車上走去,剛上車他就打開了隔斷。
“去最近的酒店。”
話音剛落,他寬闊的身軀覆了上去,粗粒的大手順著她衣擺往上。
陶沫沫將手裏的獎杯扔掉,雙手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他的衣領,白皙的手指顫抖著解開他衣服的紐扣。
“這麼著急?”
顧擎寒聲音低沉又沙啞,漆黑的眼底帶著一絲**。
“少廢話。”
陶沫沫直接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大膽的伸出舌頭,生澀的舔他的耳垂。
酥麻的感覺從耳朵後麵往下,直接傳到了某個堅挺的部位。
“小太太,你的動作太生澀了點。”
顧擎寒邪肆的笑了一下,大手上下在她身上遊走點火。
陶沫沫抱著他修長的脖頸,將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他的身上。
她貓眸裏卻一點**都沒有,多反而是濃濃的思慮。
她要怎麼做才好?
她有些難受的閉上眼,在他耳邊小聲開口:“阿寒,我喜歡你。”
顧擎寒聽到她撒嬌的聲音,渾身都繃成了一條線,呼吸聲粗重的噴在她的肌膚上麵。
一夜的纏綿。
她不停的在他耳邊說她喜歡他。
他將恨不得將自己都化在她的身上,全身心的火熱都寄托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
兩人在酒店大床上緊緊糾纏在一起。
汗水順著他們的肌膚彙聚在一起,慢慢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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