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沫是被人壓醒的,身體裏麵好像一股火在燃燒一樣。
她有些難受的嬰寧一聲,睜開眼就看到上方那張放大的英俊五官,暗沉的眸底帶著火光。
顧擎寒看到陶沫沫醒來後,狠狠用力往下一撞,深深埋在她的身體臉。
“唔啊。”
陶沫沫的手下意識攀著他的胳膊,指甲在他皮膚上麵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滿臉桃紅一片,粉嫩的唇瓣急促的微張,身體的火似乎到達了一個臨界點一樣。
顧擎寒暗沉的眸色越來越濃,呼吸變得很重,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麵。
他上下抽動的頻率頓時又凶又急,禁錮著她腰肢的手大手,幾乎要將她的腰都掐斷了。
陶沫沫緊咬著唇瓣,最後大腦一片空白,頓時尖叫出聲。
兩人粗重的呼吸交錯著,汗水交錯在一起,肌膚緊緊相貼。
顧擎寒抱著陶沫沫,粗粒的大手不斷在她身上遊走,享受著最後的餘韻。
當陶沫沫漸漸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簡直想要找個坑跳下去。
她剛才居然那樣叫了出來,簡直丟臉死了。
“小太太,剛才舒服嗎?”
顧擎寒親了親她柔軟的脖頸,大手揉捏著她胸前柔軟的地方。
本來昨晚都不準備碰她的,早上的時候身體忍得幾乎要爆炸了,顧擎寒還是翻身把她給辦了。
陶沫沫簡直要瘋了,顧擎寒越來越不按常理出牌,白天衣冠楚楚,晚上化身禽獸。
經過激烈的肉搏戰後,陶沫沫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看了眼時間都還早。
她一點睡意都沒有的看著天花板,抬手注意到手腕上的玉鐲。
她咬了咬唇瓣後,抬眸看著他:“你、為什麼要送我這些首飾,還有、還有房子。”
陶沫沫的聲音越來越小,耳朵上的溫度比之前都還要高。
顧擎寒深邃的眸底還帶著情潮,他琥珀色的眸微眯流露出別的光芒,有些不自然開口:“作為顧太太,沒有一點拿不出手的首飾,你以為丟的是誰的臉。”
陶沫沫眉頭微微動了一下,不過那些書房的古董,也並沒有別人看得到啊。
她想到周末的要去基金會,頓時心又變得有些擔憂:“你之前不是說不讓我暴露顧太太的身份嗎?”
現在又讓她拋頭露麵,又是什麼意思?
“並沒有讓你說你是誰。”
顧擎寒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大手霸道的摟著她的腰,在她身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饜足的閉上眼。
陶沫沫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一直都沒有再睡著過。
她幽怨的看著身邊起床穿衣服的男人,他到是神清氣爽一臉采陰補陽的饜足模樣。
大清早白人吵醒,最後一點睡意都沒有,她現在好困啊。
顧擎寒裝作沒有看到陶沫沫幽怨的眼神,好心的替她把衣服拿過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乖,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陶沫沫像是被對待小寵物一樣,她狠狠瞪了一樣顧擎寒的背影,不情願的起身穿衣服。
吃完早飯後,顧擎寒跟陶沫沫坐同一輛車,送她去了學校。
陶沫沫中途一句話也沒說,伸手狠狠將車門合過來。
顧擎寒隨意靠在座椅上,琥珀色的深眸看著陶沫沫一個人走遠,這是真的生氣了,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