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陶沫沫解釋了一句,但現場所有人的人都不相信她,特別是那幾個從屋內走出來的女人,盯著她的眼神已經將她定罪了。
趙靈兒臉色蒼白一片,咬著嘴唇委屈開口:“你們別說了,是我不小心自己掉下來的。不關、不關顧太太的事情。”
趙靈兒因為穿著旗袍,這會兒濕了衣衫曲線畢露,緊緊貼著顧擎寒的身體。
“顧太太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推人下水嗎?”
陶沫沫貓眸掃向那個短頭發女人:“我說了我沒有推她。”
趙靈兒可憐兮兮的抓著顧擎寒的衣領,臉色蒼白得嚇人:“擎寒,你抱我上去好不好?”
顧擎寒冷抿著嘴角,抱著趙靈兒走出池塘,趙靈兒依偎在顧擎寒懷中,紅著眼眶看向了陶沫沫,非常大方的開口:“我不怪你了,可能是因為才下過雨,所以路有點滑。”
陶沫沫嘴角掛著冷笑,一句不怪她,直接把她剛才的罪名落實了?這個女人表麵看起來柔柔弱弱,話裏卻藏著刀刃。
她挺直後背,神色間帶著說不出的清冷:“我剛才到底有沒有推你,你心知肚明。”
趙靈兒小心抿著嘴角,將腦袋脆弱的貼在顧擎寒懷中:“擎寒,我腳好像扭傷了,你送我去換衣服吧。”
顧擎寒冷眸掃了一眼陶沫沫,一句話也沒說,轉身抱著趙靈兒離開了原地。
陶沫沫依舊挺直了後背,貓眸冷冷的看著跟前的幾個女人。
她本來就沒錯,憑什麼要道歉?
短頭發女人傲慢抬著下巴,語氣囂張的開口:“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女人,靈兒都這麼大度的不計較你剛才的事情了,你怎麼能這麼惡毒?”
說她惡毒?
惡毒的到底是誰?
“你必須給靈兒道歉。”
那群人為首的就是這個短頭發女人,一直指著陶沫沫的鼻子罵。
陶沫沫冷冷看著麵前的短頭發女人:“我沒錯,我道什麼歉?”
“你還敢頂嘴?”
短頭發女人見顧擎寒都抱著趙靈兒走了,心底下意識覺得陶沫沫就跟趙靈兒說的一樣,隻不過是一個掛牌的太太。
所以短頭發女人直接揚手衝著陶沫沫就是一巴掌扇過去,絲毫沒有把陶沫沫放在眼底。
陶沫沫反手擒住短頭發女人的手,她溫婉的五官居然透著冷厲:“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短頭發女人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伸手猛地一推,將陶沫沫推進了池塘。
陶沫沫身體突然騰空,跌入冰冷的水中,渾濁的水嗆入鼻腔。
她也不會遊泳啊。
咳咳。
她強忍著嗆人窒息的感覺,手胡亂抓著旁邊的石頭,手背在尖銳的石頭上劃出好幾道口子。
陶沫沫死死抱著石頭穩定後,她才發現池塘的水並不深,連她的腰部都不到。
她的腳已經陷入了泥漿裏麵,池塘因為是死水,所以味道並不好聞。
可是現在剛才推她下水的那幾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陶沫沫忍著怒火,將落水的包包跨在身上,然後一點一點往岸上挪動。
她挪到淺水的地方時,麵前出現了一隻修長的手。
陶沫沫抬起狼狽的頭,看到風淩那張臉,她低下頭無視了那隻手,依靠著自己的力量從池塘裏麵爬起來。
她陶沫沫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對她的好與不好,她全部都記在心底。
風淩尷尬的收回手,剛才看到陶沫沫被推下水,又看到陶沫沫難受的模樣,心突然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