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一個人一個人地給她把關係捋出來。
說完之後，他看著柳煙如欲言又止。
柳煙如看他這個樣子，直接開口：“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傅司南猶豫半天，開口道：“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沒說。燕夏除了燕玲玲之外，其實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
柳煙如挑眉，顯然對這件事很感興趣：“然後呢？繼續說。”
“隻是，她那個雙胞胎妹妹因為某些原因，沒有活下來。”
頓了頓，傅司南繼續道：“柳煙如，你不覺得，你和燕夏長的這麼像……”
剩下的話，他沒說，柳煙如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和燕夏長得這麼像，她該不會就是燕夏的雙胞胎妹妹吧？
柳煙如異常篤定：“不會。這種事不可能。”
她是柳家人，雖然柳瑞德對她很差勁，但不可否認，她是柳家人。
和燕夏，沒有任何關係。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長得相似，也不是多稀奇的事情。”
傅司南還想說什麼，但看柳煙如這麼篤定的樣子，就收回了想說的話，轉而道：“算了，既然你這麼篤定，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兩人還準備繼續說一會話。
柳煙如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楚辭的電話，當下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
鈴聲響了又停好幾次，柳煙如最後才接了起來。
剛一接通，她就聽見對麵傳來楚辭冰冷無比的聲音：“你在哪？”
隻有三個字，柳煙如卻明確感覺到，楚辭在生氣。
她不過是下班沒回家，他有什麼好氣的？
柳煙如冷聲回道：“關你什麼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楚辭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變得越加陰沉：“錦江公園附近的咖啡廳？”
柳煙如心驚。
錦江公園的咖啡廳，這分明是她現在的地址，楚辭怎麼會知道？
還沒等柳煙如驚訝完，楚辭冷的滲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警告你，最好在原地等我。否則……”
他話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傅司南看見柳煙如神情凝重的樣子，也隱隱猜到了什麼，低聲詢問：“是楚辭？”
柳煙如點了點頭，催促道：“他一會就過來，你先離開這裏。”
“嗯。我先離開，之後再聯係。隻是，咱倆的合作關係，你一定不能讓楚辭知道。”傅司南叮囑道。
柳煙如現在滿心都是楚辭冰冷的聲音，胡亂應付了傅司南兩句，把人弄走，然後坐在原地等楚辭。
如果是平時，她或許還敢造次。
但剛才電話裏楚辭的聲音，分明是怒到極致。
柳煙如可不敢招惹生氣時候的他。
傅司南離開十幾分鍾以後，一輛邁巴赫停到了咖啡廳外麵。
楚辭沉著臉走下了車。
柳煙如坐在咖啡廳裏，透過窗戶看他。
隔了這麼遠的距離，柳煙如都能感覺到楚辭渾身散發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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