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媽的天經地義。
柳煙如心裏暗罵一聲,劇烈地掙紮。
她還沒做好要交給他的準備。
“楚辭,咱倆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強迫我,就是強奸。咱倆明天才領證。”柳煙如慌忙道。
楚辭卻勾唇笑了起來:“早一天晚一天沒區別。”
說著,他的手愈加放肆。
柳煙如心裏又慌又怕,忍不住伸出手一爪子狠狠揮了出去。
“嘶。”
楚辭突然鬆開她,一臉痛色,伸手捂著脖子。
柳煙如連忙後退,縮到了床角,警惕地瞪著他。
楚辭緩緩鬆開了捂著脖子的手。
柳煙如看清他的脖子後,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他的脖子上正印著整整齊齊的三道紅痕,那痕跡上隱隱還滲著血絲。
完蛋了,剛才沒控製住力道,把人給撓傷了。
柳煙如心裏愧疚不已,可還是忍不住心虛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剛才……”
楚辭淩厲如刀的視線掃過來,柳煙如立馬閉嘴噤聲。
脖子上火辣辣地痛,再低頭看看手心的血跡,楚辭的臉色是越來越黑。
他剛才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對她動心。
哪怕她和夏夏長了如此相似的一張臉,但她也不是夏夏,比不上夏夏的百分之一。
夏夏向來是淑女,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優雅端莊。
哪裏像她,整個一潑婦。
楚辭瞬間沒了興趣,黑著臉進了浴室查看傷口。
柳煙如心虛地盯著他。
之前先是咬了人家一口,下巴上的牙印還沒有下去呢,這下又給人家添了新傷。
她心裏愧疚地要死。
小心翼翼去衣帽間找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後出了臥室找管家要醫藥箱。
拿著醫藥箱回到臥室的時候,楚辭已經出了浴室,沉著臉坐在沙發上。
柳煙如隻是看著他的背影,都能覺察到他身上的怒氣。
她抱著醫藥箱走過去,小聲討好道:“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吧。”
楚辭冷眼瞥了她一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柳煙如壯著膽子,上前給他處理傷口。
見楚辭並沒有拒絕,她心裏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細細觀察了一下傷口,還好不算太深,隻是破皮太深而已。
柳煙如拿了棉棒,蘸著紅藥水給他塗抹。
傷口長長的三道,但處理起來很快。
她把用完的棉棒扔進垃圾桶,還沒來得及抬頭,一直大手已經拽住她的頭發。
不等她做出反應,她已經被男人手上用力,弄得仰起臉蛋,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頸。
下一秒,溫熱柔軟地唇貼到了她的脖頸上,連啃帶咬,吸了好半天。
她脖子被男人吸的又麻又痛。
好不容易等他鬆了手,柳煙如隻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斷了。
楚辭一鬆手,柳煙如就急忙跑到浴室查看傷口。
她的白皙脖頸上一大片紅痕,刺眼至極。
而且,吸在這種地方,很容易就被人看見。
柳煙如氣的咬牙切齒,但也不敢說什麼。
畢竟是她先把人家弄傷的。
楚辭隻是吸了幾個草莓,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了。
出了浴室,她看見楚辭已經躺到了床上。
她步伐微頓,摸不準他還生不生氣,站在原地猶豫不已。
萬一楚辭還生氣,她現在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