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的這把刀磨好了,人家馬上就要上大三了,都已經給你的客人刮胡子差不多就六年啦!”隨著王亮的埋怨聲“噔!噔!噔!”下樓的腳步聲傳了下來。
目光隨著逐漸向下延伸的階梯,斜著轉了過去落在了正在給客人忙著刮胡子老爸手上。
父親把手上的工作停了停抬起了頭目光望了望正在下樓的王亮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低下了頭繼續忙碌著。
“啊!~”
“噗嗵!~~”
“咣當!咣當!咣當!咚!”王亮一個不小心,左腳一絆“噗嗵!~~”一聲趴在了地上,隨著幾個翻滾頭碰在了樓梯扶手下的護欄上“咣當!咣當!咣當!”幾聲摔到了樓梯的踏板轉角的地方“咚!”的一聲頭撞到了牆,感覺一陣金星在眼前晃動著,感覺喉嚨一甜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慢慢的醒了過來腦子裏麵一陣莫明的絞痛,一個陌生的意識在他的腦海裏滋生繁衍並慢慢的長大和自己的意識融合在了一起,記憶如放電影時一樣的快進著,一個陌生人的記憶就這樣被刻進了自己的腦子裏。
“恩~~恩!”一陣少女的啼哭聲傳進了自己的耳朵裏。
在黑暗中心裏一驚的睜開了眼睛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這是那?”
目光順著破爛的窗紙看到一絲絲皎潔的月光透了進來,把這個昏暗而又潮濕的屋子照亮了許多。視線慢慢的移了過來,發現自己下麵躺著的是一張用碎磚做腿有兩根稍粗點的圓木上麵釘了幾塊破板做成的床,再上麵就是自己身下的一個破爛的草柵還有一張被蓋的泛著油光的蘭色的粗布被子。
聽了聽抬起了頭望了過去微弱的哭聲就來自對麵仔細聽著現在還在微微的輕泣著,借著月光好奇的掃視了一下現在身處的環境,隻見頭頂有幾根撐著房頂的黑色大梁上堆滿塵土和漂浮著的蜘蛛網,從黑色大梁上麵的瓦礫間透過了許多點點星亮的月光,周圍的牆上暗黃色的牆皮已經剝落了大半,露出了裏麵的深蘭青磚,屋內除了身下的床就是對麵一個用高粱竿編的一堵半截牆,在看半截牆的旁邊還留了個小門,小門的旁邊是房子虛掩著的大門,歪扭著的兩扇大門從門縫中月光直直的闖了進來撒在了高低不平的濕土地麵上。
心裏想著就趕忙低下頭摸了摸身上,再看身上麵穿的是一件粗布的灰白色的上衣,腰裏係著一根淺綠色的寬布帶,下麵穿的是一條洗的已經發白的蘭布褲子,趕忙伸出手閉上了眼睛摸了摸臉感覺還好,就放心了不少感覺沒有怎麼的變化。
腦子裏迅速的搜索著哪個陌生的記憶,這是那?是什麼時候?為什麼對麵會傳來哭聲,一連串的問題飛了出來,慢慢的自己了解了一切。
莫名其妙的,自己竟然回到了清朝,托身在一個專門以剃頭為生的年輕人的身上,他托身的這個人名叫淩風。
從記憶裏得知滿人入關以後漢人倫為了亡國奴,滿清有一條禁令“留發不留人!”剃頭才做為一個新興的行業慢慢的露出了水麵,淩風的父親和上幾代人在京城就靠這個剃頭的手藝為生,前不久因為一個惡少鬧事才、、、
那天早上,太陽一早就露出了頭,一陣陣的暖風吹了過來.
“今天天氣這麼好,一定會有好生意的。”聽到父親淩棟山說話抬起了頭看了看他,隻見他正在眯著眼睛視線落在了天空飄浮著的白雲上,良久才把目光拉了回來看著自己.
手裏一鬆把洗頭的架子“咣!”的一聲放在了地上,轉過眼看到妹妹這時也把凳子搬了出來放在了地上,“啪!啪!”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低著頭拍打著自己的身上,抬起頭目光與自己的眼睛相對心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哎!兒子、女兒總算都是長大了,他娘啊!你就在下麵安心吧!”父親小聲的禱告聲傳入了淩風的耳朵裏。
回過頭望著父親幸福的目光心裏一酸“這麼多年了!父親把我們兄妹兩個拉扯大真的是非常的不容易啊!”目光滑過父親那件補了又補的青灰色外衣落在了他那有著許多的折皺張了無數個小口的手上,心疼的走了過去。
“爹!你坐會吧,一會忙了要站好久的。”與父親的目光相對隻聽他“哎!哎!”的答應著,再看他那雙眼皮有點展不開的眼睛裏囤滿了不透明的淚水點著頭坐了下來。
“妹妹!我來挑。”聽到了後麵的響動轉過臉視線隨著自己妹妹歪七扭八的挑著水晃動著,趕忙“嗵!嗵!嗵!”幾步跑了過去接下了妹妹肩上的水挑子。
淩雲看著哥哥跑了過來肩頭一輕隻見挑子已經被哥哥接了過去,高興的抬起了頭目光與哥哥的視線想對,隻見哥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