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木晨離開以後,司徒逸撥通了一串隻有九位數的電話,對方電話接了以後,他便很認真的對對方說:“請問是副院長嗎?我想讓您幫我聯係一下昨天病人的家屬,我想去看望。”
這是他唯一能夠做的。
對麵人一聽,很欣慰的語氣,“司徒,這是今年我對你的表現最滿意的一次,我會讓人把地址發給你。”
很快,司徒逸接到了陌生號碼的一條短信,不過這地址,有些耳熟。
……
寧木晨剛抱著文件走去了電梯門口,忽然的一隻大手,將自己攔了下來,寧木晨回頭一看,麵前的人讓她很想裝作看不見。
“你怎麼現在才來上班?”敖景末問她。
寧木晨很不情願的義正言辭的回答道:“敖總,這裏是RE集團,不是敖氏,我多久來上班也和你沒什麼關係。”
敖景末的雙眼裏透著冷怒的寒意,他將手收了回來,雙目投視著她,“你是不是喜歡上司徒逸了?”
他今天早晨在監聲器裏聽到了她和司徒逸的對話以後,原本在吃飯的他,活生生的將手中的筷子給折斷了。
寧木晨麵對他的胡攪蠻纏,真想離他遠些,“我喜歡誰,和你有什麼關係?”
麵對她帶著幾分生氣的問話,敖景末似乎也找不到理由去回懟她,便又開問道:“那我問你,乾乾到底是誰的孩子?”
敖景末從一開始見到乾乾的時候就覺得是和自己一個模樣,乾乾和他長的那麼相似,一定是親生的無疑。
誰知,寧木晨竟然頭頭是道的告訴他:“是我和司徒逸的,不是我和你的,當初你喂我吃藥我沒有吃,後來我自己買了藥吃了,這幾年我和司徒逸在一塊了,孩子,是他的,和敖總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些話,讓原本有所把握的敖景末,也漸漸的起了疑,“寧木晨,你覺得你說得這些謊話我會信嗎?乾乾和我長的一模一樣,你就算說謊話也說得真實點行嗎?”
既然她說孩子是司徒逸的,那為什麼孩子一丁點也不像司徒逸?
麵對敖景末十萬個為什麼的疑問,這一串又一串的問題,寧木晨索性直接從衣服兜裏拿出了張單子,遞給了他:“既然敖總非要抓著不放,不妨,看看這個。”
敖景末拿過來一看,頓時有些慌了,“不可能,孩子一定是我的。”
這單子上寫著的孩子和司徒逸是父子關係。
“這是敖總兄長住的醫院裏的醫生開得的證明書,乾乾和司徒逸才是父子關係,和敖景末一丁點關係也沒有,如果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你盡管打電話去問。”寧木晨說著還比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從他的身邊溜走了,改行走樓梯。
敖景末是絕對不會信孩子是寧木晨和敖景末的,他瞥了眼身後的保鏢,此時他手裏的證明書,已經成了一團垃圾,他陰戾的雙眼空寡看著大廳外,“去,讓人把開這樣單子的醫生抓過來,我一定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