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間裏,曖昧氣息在急劇上升。
在我麵前躺著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她或許是某個屌絲心目中的女神,但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個泄-欲的玩物罷了。
女人嘴裏發出聲聲悶哼,不斷挑逗著我的底薪。
我沒有絲毫留情地褪下她最後的防線,直搗黃龍……
我已經記不起來這是第幾個我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雖然她們的職業不光鮮,但顯然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和這些女人打交道已經成為了我的事業,也就是傳說中的皮條客。
隻不過令我有些失望的是眼前的女子不是我苦苦尋找的妹妹,完事之後我話也沒多說幾句就直接離開了洗浴中心。
我來到河邊吹風,讓自己腦袋盡量保持清醒。
話說回來我從事這行已經有兩年時間。
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至於我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找妹妹,以及我為什麼要從事這個齷齪的行業,這一切說來話長。
幾年前因為父親得了重病,妹妹隻身前往杭城打工。雖然後來給家裏寄了不少錢,可卻從來不給我們打電話。
我也是在發小鄭瑜的話語中了解到妹妹很有可能來杭城從事這種行業,所以我也在鄭瑜的介紹下當起了皮條客。
這些年來和我打過交道的女人越來越多,我也漸漸感到了疲憊與麻痹,再也沒有了初入行時候的震驚與毀三觀。
從那時起,我便不斷地進出著女人那具令人著迷的身體,對這一切早已經見怪不怪。
我掐滅嘴裏的煙,準備回到住休息。
但就在我路過某個會所的時候,匆匆一瞥間忽然看到了張熟悉的麵孔,讓我腳步不由得頓了頓。
雖然我臉上無比平靜,但如同一汪死潭的心底卻已經泛起了滔天大浪。
怎麼會是她?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我敢肯定我沒看錯,抬頭看了眼招牌後直接走了進去。
這裏的工作人員和我也是老相識了,我前腳剛踏了進來狼哥後腳就迎了上來,笑著給我遞煙說道:“喲,這不是咱李哥嗎,今兒個怎麼來咱這了?”
“有客人?”
狼哥也是外地人,所以和我特別熟,我笑著罵道:“你大爺的,難道我就不能來你們家耍耍?”
這幾年下來,我攢下了不少錢,有了些許資本,足以支撐我把生活過得滋滋潤潤。
狼哥雙眼發亮,連說了幾聲道歉,同時還告訴我他們家這幾天來了一批新的貨色,死活要拉著我去看看。
我想了想後點點頭,畢竟沒有他的幫助我沒有辦法找到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