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千年之交(2 / 2)

我暗叫糟糕,難道我變成了小孩,我以後怎麼生活啊!這麼段小的身兒,什麼都做不了,這下如何是好,逐漸我有了他的記憶,先前不明白的事,也已經水落石出,我記起了當年投胎和孤自在軒山獨敵妖魔的事,在不斷尋找前世,一次一次尋找乾坤神宮,死在了這裏,化為白骨的經過,堆積如山,也不知死了多少次。

我看了看宇宙,看了看周圍,真是混沌不堪,一切的一切,在一點點光明下,一片陰暗。我終於明白了小孩為什麼說,你我本是一體,宋璞說的還老還童。此時一聲巨響,山岩落下,天地震蕩過後,隻見盤古全力一掙,施勁往天上一舉,清天自個上了若幹丈,形成了浩翰宇宙,龐大的身軀也坐在了地上,他奇高我也不知如何形容,突然從宇宙上空,落下了陣陣硫磺雨,盤古說話了:“不好,硫磺毒雨。”

我已經是小孩了,我的記憶於是模糊,好象聽的懂他說話,這時盤古的巨手,把我提了起來,放在他的肩上,站起身往北麵大地跑去,身後的硫磺雨形成山洪,淹沒了整個大地,盤古邊走邊說:“你怎麼又來了啊!你還是要找乾坤神宮嗎?”

我記得我自己死過很多次,投生過很多次,來過這裏很多次,對盤古記憶很深,而我不過隻是如看電影一般,從頭看了一遍,我回道:“找不到它,我下世還要來這裏,盤古你能不能再幫幫我,再幫我打開那道大門。”

盤古笑道:“軒傅,我上次沒來得及問你,你說你能知千年事,能知道未來,那麼你知道我的故事和結局嗎?你又是怎麼進人我的世界的呢?”說到這裏,我們就到了一處巨峰頂上,他逐漸變小和我差不多。

我沉默了很久,他看著宇宙自言自語:“軒傅,你說如果讓天空變亮,讓大地有山川河流,有無邊無跡的森林,湖海,讓大地變成光明世界,有太陽和月亮,那該多好。”我不說話,隻是不想告訴他故事最終的結局,他會說話,會說山川河流,會說太陽和月亮,都是我教他的,我雖然知道了他的命運,他的故事,但是我不想告訴他,一個已經主定好的事實,是沒辦法改變的,他常常問我,一等又是一百多年,一百年再見到他,我還是沒告訴他,我也知道他是多麼希望如我說的光明世界,如我說的無邊的森林,但是都是我給他形容的,而他也不知道,究竟光明是什麼樣子,我所形容的世界,又是什麼世界,想到這裏,我歎氣的說:“我們已經做了一千多年的朋友了,你也幫了我千年,你們這裏的世界,是一個黑暗的世界,隻有改變了這個世界,才會有光明的到來,那麼你願意為這個光明時間犧牲你自己嗎?”

我想到他的故事,開天僻地之祖,乾坤的父母,人類的父母,我落下了淚,就如我在宋朝看到戰亂的百姓,在軒山學藝那些年,目睹河山分裂,五代十國,受苦受難的人們,我落下了同情的眼淚,但你沒辦法改變他,這些主定好了的事實。相反盤古,因為他的命運,實在是太悲慘,實在是太殘酷,實在是可歌可泣,但是我沒辦法改變他的命運,這些過去主定好了的事實,已經存在,已經有了的命運,他的故事隻是時間和循環的關係,到最後才會知道,而這個也是所謂的天機,也是所謂的故事事實。

盤古和我並排坐著,他說話了:“若是我死了,真能使黑暗變為光明,我願意用我自己的命去換。”

我不再隱瞞:“盤古我也不瞞你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空間,時間循環順序怎麼樣,但是唯一改變不了的就是在這裏已經發生過的事實,你會死,消失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會因你,而變得光明,改變你的故事,改變你的命運,隻有你自己。”

盤古神色憂鬱,指著乾坤一絲光亮說:“軒傅,我自在這裏出現,我就希望見到一點光明,但這光明它會消失,不是長久,你曾說過,這些事實早就有人寫好了,改變不了它,光明世界會因我產生,那麼隻要我死了,光明世界才能出現是嗎?”

我點了點頭,麵對這千年之交,不知說什麼好,我歎氣的對他說:“盤古,你做什麼我是局外人,我不屬於這裏,這裏的時間不同,循環也不一樣,如今我告訴你事實,泄露天機,本想改變你的命運,但我做不到,我做朋友的隻能告訴你,在這個世界,改變不了的是事實,是故事的結局,你若試著去改變他,改變這個時間循環,不讓它故事重演,聽我的不要拿自己生命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