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天轉頭送給她一個冰冷的眼神，看著唐醜說：“能不能管管你媳婦，年紀輕輕就這麼八卦，將來老了肯定比西街的王媒婆還碎嘴。”
唐醜寵溺的貼在楊湘湘耳邊說：“他今天有點欲求不滿，你就別惹他了。”
秦一天：……
娘的，怪不得能成為夫妻，煩人的功力簡直一模一樣。
“秦大人，今日您能來小店，簡直是小店的莫大榮幸。”春娘站在門口，揮動著香味膩人的手帕。
秦一天微笑，“我聽聞花魁紅柚絕色無雙，今兒也來湊個熱鬧。”
“那可不，紅柚姑娘的姿色，就是說天上的仙女也不過如此了。”春娘誇張的大笑，陸續又有幾名公子哥朝這邊走過來，她連忙說：“先失陪了秦大人，今晚人太多，恕我招待不周，就不陪您了。”
“無妨，隻需找個龜公帶路即可。”秦一天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名龜公，“不知這位小哥是否方便？”
被點名的龜公連忙點頭哈腰的走過來，“秦大人好，我這就帶您去貴賓位置。”
“有勞小哥。”唐醜抱拳道謝。
龜公趕緊低頭，“唐捕頭客氣，叫我十五即可。”
“十五？”楊湘湘好奇，“你家裏排行十五？”
十五笑著搖頭，“不是的，楊老板誤會了。隻是因為春娘是十五兩銀子把我買下的，便隨口給我取了十五的名字。”
楊湘湘笑著問：“你還認得我呐？”
“我們做這行的，識人可是看家本領。楊老板的天上人間不知被多少客人誇讚過，都說楊老板是女中豪傑有膽有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就單說陪著自家相公逛妓院這件事，就著實令人佩服。”十五把楊湘湘好一頓誇，聽得楊湘湘心裏美的直冒泡。
楊湘湘此次前來並未化妝成男人，而是穿著女裝光明正大的陪著唐醜和秦一天來。
本來她不打算湊這個熱鬧，畢竟是查找線索的大事，但秦一天卻說黎默扮女裝在妓院，如果有什麼事情男人不方便插手，而且一般人對女人都會放鬆戒心，打探消息也方便一點。
因此她這才跟著唐醜一起來到暢春園。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我跟你打聽個事可好？”楊湘湘從口袋裏拿出一錠銀元寶，見十五眼睛發光，哂笑道：“你知道且說得準，這銀子才能給你。”
十五連忙點頭，“這是自然，楊老板您盡管問，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楊湘湘坐在座位上，滿意的點點頭，開門見山問：“想必你一定知道萬客來最近生意狀況，但據我所知，他們家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後來我去親自嚐試了一番，發現他們家羊肉火鍋的湯底異常鮮美，我琢磨了半天也沒品出這湯底異常鮮香是放了什麼香料。我見萬爺總是出入暢春園，不知他在與人把酒聊天的時候可曾泄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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