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壯狐疑的看著她,“你當我是三歲小孩?熱水治百病,那還要大夫幹什麼?”
“讓你喝你就喝,哪來那麼多廢話。”楊湘湘把碗塞到他手裏,然後用剪刀剪掉了牛大壯已經爛掉的褲腿。
“你剪我褲子幹什麼?”牛大壯放下碗急忙按著楊湘湘的手,“我就這麼一件褲子,你給我剪了,我穿什麼?”
楊湘湘推開牛大壯的手,“我又不全剪,你激動什麼。”
隻聽刺啦一聲,牛大壯膝蓋以下的褲腿就這麼減掉了。
“你這褲腿在掉下來的時候都已經被樹枝掛爛,混著血水粘在腿上很容易讓傷口感染。再說你膝蓋往上的褲子還好好的留在腿上,又不是大姑娘,你還怕人看啊。”楊湘湘扔掉褲腿,用手帕蘸著熱水仔細的擦拭牛大壯腿上的傷口,那些被尖銳石頭和樹枝刮破的地方必須要仔細清理。
楊湘湘低著頭,耳邊的碎發蹭到了牛大壯的腿,刺刺癢癢的。夕陽的餘暉照在她的臉上,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珠,更顯她嬌俏可人。
牛大壯看呆了,看愣了,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觸碰那份美好。
就在他即將碰到她臉的時候,楊湘湘忽然抬頭,“你伸手幹什麼?我弄疼你了?”
“沒、沒什麼。”牛大壯立刻收回手,尷尬的搔了搔頭,“我、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我的手是不是也受傷了,有點疼。”
“伸出來我看看。”楊湘湘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眼前,被赤蛇咬傷的手背開始紅腫,雖然這蛇沒有蛇毒,但咬痕深可見骨,如果處理不當還是會感染發炎的。
她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瓷瓶,“這是消炎藥粉,灑上可以給傷口消炎。”
藥還是當初何子嶽給她的,她一直沒什麼機會用得上,如今何子嶽消失不見,這藥也成了一個念想。
楊湘湘仔細的用熱水把牛大壯的手清洗幹淨,然後撒上藥粉包紮,最後還在布條打結處係了一個蝴蝶結。
“你包的這麼仔細,這麼好看,我都舍不得拆了。”牛大壯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說。
楊湘湘淺笑,“別傻了,這麼捂著也會捂壞的。待明日下了山還是要找大夫給好好看看,可別落下什麼後遺症。”
“明日就下山?”牛大壯情緒異常激動,但隨即便察覺到自己失態於是趕緊解釋說:“我……我是說我們從上麵掉下來,在我傷好之前,根本沒有辦法爬上去,明天怎麼下山?”
楊湘湘笑的神秘,“我們不需爬高,從水下走。”
她指著窗外的溪水,“這潭水下麵與外界的水源是相通的,據地圖上顯示,隻要我們潛入水裏,順著水流便能遊到唐家村外的河中。”
她把一張牛皮紙遞到牛大壯眼前,上麵畫著彎彎曲曲的地下河通道,一條紅線標注的正好是剛才楊湘湘說的那條線路。
“哦,原來有地圖呐,真是太好了。”牛大壯說的無精打采,很敷衍的語氣。
楊湘湘卻並未在意,一心想著自己答應了小包子兩天之後一定會回家,明日走水路,應該不出一個時辰便能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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