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遍。”
“尚?”
“再叫一遍。”
“尚!”
譚尚滿意地眯了眯眼睛,在她的尖叫聲中一把將人扛到了肩上。
既然她說了“尚”,那他自然就要努力“上”才行啊!
小野貓,這可是你自找的!
跌跌撞撞地從角落的樓梯上了二樓,譚尚迷迷糊糊地從口袋裏掏出房卡,連門牌號都沒看就到處亂試。房門不時發出警告的提示,沒有一扇為他打開。
看著他的舉動,寧靜後悔不迭。剛剛路上遇到不少服務生,他們還禮貌地問她需不需要幫助,她一時心軟怕扛著她的男人惹上麻煩,所以才表示自己沒事。這下可好,她親自把自己送到了大灰狼的嘴邊,要是不趕緊想辦法脫身的話,鐵定要被帶進房間裏吃幹抹盡了。
宴會才剛開始不久,二樓的貴賓室們暫時還沒有人光顧,長長的走廊上空蕩蕩的,寧靜放心大膽地掙紮起來,身下的男人不悅地將她放了下來,緊緊地抵在一扇房門上。
“怎麼了,我的小野貓?”他無辜地啄著她的唇,一下又一下,“你也不想陪著我嗎?你也想逃跑嗎?姓賀的跑了,你也不要我了嗎?”
滾燙的氣息緩緩噴在她的臉上、耳垂上,寧靜不由自主地嚶嚀了一聲,雙手無力地推拒著他的胸膛:“尚不要這樣”
她的嚶嚀仿佛是世間最惑人心神的催情藥,譚尚的瞳孔頓時幽深起來。他勢不可擋地欺了上去,強硬地啃噬著她殷紅的唇瓣,搓揉著她胸前的柔軟。
寧靜慌了,渾身像是過電似的一陣顫抖:“尚譚尚唔不要這樣不要”
可嚐到了甜頭的譚尚又怎麼聽得進她的拒絕,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可惜長裙擋住了他更深入的進攻,他一邊不滿地啃咬著她的鎖骨,一邊用房卡卻刷把手上的感應器
“哢嗒——”房門居然開了。
寧靜的心中生出一股絕望,恰好走廊上出現了一位侍者,她剛想大聲呼救,卻被人猛地抱進了房間。
“救命——”
微不可聞的呼救聲飄入侍者的耳朵,他狐疑地看了看空蕩蕩的走廊,挖挖耳朵走開了。
被人扔到柔軟的大床上,頭頂璀璨的水晶燈幾乎耀花了她的眼睛。高大的黑影覆了下來,細細密密地親吻著她的臉龐和鎖骨,動作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溫柔。
“譚尚尚求求你”自知在劫難逃,寧靜無助地嗚咽著乞求他,“求你放過我”
譚尚的動作一滯,出神地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睛:
“我是誰?”
寧靜的睫毛顫了顫:“譚譚尚。”
“那你呢?”他的語氣是那樣平和,根本看不出是一個喝得爛醉的人。
寧靜的心中生出一陣期待,激動地自報家門:“我是寧靜!我們見過的!在醫院!”
“寧靜?”他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溫柔的語氣不複存在,“你不是小野貓?”
寧靜被他驟然變冷的語氣嚇了一跳,一時分不清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已經清醒了。
他俯下身子在她身上嗅了嗅,很是困惑地皺著眉頭:“明明是一樣的味道啊”
“我我是小野貓!”寧靜大著膽子承認道。如果他記起了自己真正的身份,記起了兩個人之間的過節,應該就會討厭她、把她丟出門外了吧?
“嘻嘻”身上的男人突然開心地笑了起來,伸手溫柔地撫過她的臉頰,“我就知道你是,我聞的出來。”
誒?寧靜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現在的情況似乎跟她想的不太一樣。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頭。
隨著一聲絲帛碎裂的聲響,她驚恐地感受到自己的身子一涼。
“那就對了。”
男人的嘴角掛著惡魔般的笑,狹長的狐狸眼危險地眯著。
“爺想上的就是你這隻小野貓!”
厚重的木門隔絕了一切,這瘋狂的一夜,注定讓房間裏的兩人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