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誰是誰非(1 / 3)

“都不是,那人就在董家村,我還沒照出來是誰。隻是我確信他對我們很了解。哦對了,畜生,你的那個王朝陽怎麼處置的。如果他還在,我想找他談談,他對董家村比較了解。”秦若壽看了看時間,“都快下午一點了,總不能一直帶著這個人煙稀少的餐廳吧。”

“我……找到他,非劈了他不可,那次差點把我的兄弟給弄成二級傷殘。”楚思生說起王朝陽似乎有解不完的恨,秦若壽在一邊竊喜,魏宋遠則是什麼都不知道,當時他並不在場。

“哥哥們,你倆說點我能聽明白的好不好?我不是來聽天書的。”魏宋遠有點氣急敗壞,他覺得楚思生和秦若壽兩個人像是變了模樣似的,怎麼自己沒跟著來,倆人化敵為友了,不過這還是很順他心願的,他可不想看著兩個人整日廝殺。

“找他的話我看看吧,明天我找到他再通知你。你跟著師傅學得怎麼樣了?”楚思生想起那天在別墅看到自己曾經的兩個師傅也來到桑田市了,就問道。

秦若壽擺擺手,“你呀,還說呢!要不是你這麼早就約我出來,我還想跟他們連上一年半載了,苦是苦了點,學到的東西可不少。”秦若壽想著那訓練的場麵,心裏就禁不住激動一把。

“我還不清楚出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你他媽的跟別人什麼都說,我假死這些日子怎麼過來的你知道嗎?!”楚思生的情緒也有點激動,他這些天心裏的惡魔一直在糾纏。

當他知道秦若壽也是一個受害者的時候,對秦若壽的仇恨一下子就消散了,速度連他自己都不敢確信。

“有苦水以後再倒吧,現在我們是該想想怎麼辦了?”楚祥東的報複不隻是針對秦風一個人的。

“我想你養父的事情你已經從天雷那知道了吧?”楚思生把煙頭在盤子裏掐滅,問道。

秦若壽點點頭,他還記得那天天雷給他說起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話,曆曆在目,自己是一個闊少麼?不是,隻不過是一個不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私生子。

“不過你也別太沮喪,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也想通了什麼名利啊,狗屁!”楚思生的話還沒說完,秦若壽就站起來要走。

“老子才不沮喪呢?現在我要什麼有什麼,要不是因為怕失去你這個朋友,我早就可以在董家村男耕女織了。”秦若壽把外套穿上,拿了一張鈔票放在桌上,算是買單。

“我鄙視你倆!我屁股剛剛坐熱乎,你們就要走,你丫以為是在打遊擊戰啊。”魏宋遠抱怨著,順手拿起一個麵包賽在了嘴裏,他的身材高大,食量也同樣很大,這都快過中午了,連一個米粒都沒吃,當然很餓了。

楚思生和秦若壽回頭看著魏宋遠,笑了笑,“晚上請你吃大餐行了吧。今天我們要看看到底是誰厲害!老子及不信整不死他!”

秦若壽口中的他不知道是在說誰,楚思生心裏的對手隻有楚祥東,而秦若壽則不能,楚祥東是他的親生父親。

三個人走出商廈,楚思生很機警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沒有可疑的人物,當秦若壽和楚思生都坐上了楚思生的車子之後,魏宋遠站在那,一臉委屈:“不會讓我自己開著你的小破車滾蛋吧?”魏宋遠指著秦若壽的車子說道,他還不知道車裏麵已經有了監控器和竊聽器。

“你說呢?”秦若壽想跟魏宋遠開個玩笑。話說到一半,楚思生就對魏宋遠說:“當然不是,上車吧!那輛破車就扔在那吧,自然會有警察把他拖走的。”

“說到警察我想起來了,你怎麼把我們倆弄進局子裏去的?那次我們差點死在裏麵,難道這也是你故意的?”秦若壽對楚思生說道,他還有很多事情有疑問,隻是一時間沒想出來罷了。

“那次我自己也不清楚,有人給我信息說,你在那個‘看守所’,我想那裏麵有認識的人,而且隻要花點錢就可以隨便進出,當時我是對你們有一點嫉妒,但事情幸好沒辦成。那個捅小魏子的家夥也被我親手解決掉了。”楚思生神采飛揚地說道。

魏宋遠在一邊聽著直冒冷汗,媽媽呀,還好沒有辦成,辦成的話自己就不可能在這聽楚思生講這些話了。

秦若壽朝楚思生伸了一個中指,楚思生看到之後,很鬱悶說:“我真想讓那家夥把你的中指砍掉,省得你老對我比中指,這不是第一次了,我希望是最後一次。”

“你是在警告我嗎?”秦若壽對楚思生說道,他根本不怕楚思生了,現在他已經被孤立了,要不是魏宋遠對他還有很厚的情誼,自己就不可能和他重修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