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生不是死了嗎?”韓洽彤很吃驚地問。
燕如婉很難過的樣子,“我也不知道,那天他出現在我家門口,讓我去按他的要求去做,不然他就會殺了我的全家。我不想家人受牽連,就先答應他了。”
楚思生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韓洽彤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一開始看這個女子就感覺她深不可測,如今她站出來給秦若壽出頭,就很難對付了。另外也不能怪誰,是楚思生自己忘了在燕如婉身上裝竊聽器,他覺得燕如婉沒有膽量反抗。他也知道燕如婉對秦若壽還是一網情深的,分手之後他不止一次地看到燕如婉在遠處看著秦若壽的身影落淚。
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秦若壽的對手,他心裏更加發狠,一定要把這個禽獸給鏟除,自己才能有好日子過。他扔掉煙頭,在腳底下狠狠地踩了幾下,就走了回去。
韓洽彤首先買通了警察局裏的一些人,她知道現在局長已經不是秦若壽的老爸了,但他爸的一些手下還沒有散,秦風在警察局裏的口碑還不錯,他死後並沒有像樹倒猢猻散那樣慘烈。
這下好了和秦若壽有關係的女人都聚集到了一起,他在女人和煩躁之中能不能找到自我?
秦若壽和魏宋遠又被關進了看守所,看著天窗不知道怎麼辦。
“壽哥,我們總不能這樣一直等下去吧?”魏宋遠已經不再去管自己受傷的胳膊。
秦若壽看著魏宋遠,盯著他的傷口,心裏很感激有這樣一個兄弟為自己兩肋插刀,他看了看魏宋遠的傷口,說:“謝謝,魏哥。”
“說什麼呢?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之一,再說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我們兄弟之間還說什麼謝不謝的。”
“我不是你媽,什麼叫沒有我就沒有你啊。”秦若壽見魏宋遠沒事了,就開始和他開玩笑。魏宋遠想掄過胳膊去打他,卻又拉了一下傷口。
“吃飯了!”這個時候有人從門口的洞口放進來兩份盒飯。
“終於有東西吃了。”魏宋遠不管傷口的疼痛,就衝過去拿了一份。
秦若壽攔住他,魏宋遠很納悶地看著他:“難道這裏麵還有蹊蹺不成?”魏宋遠沒有直接說飯裏下毒。秦若壽沒有管他,搶過飯盒,就用筷子上下翻了一遍,果然在裏還有個紙條。看到秦若壽拿著紙條很激動的樣子,魏宋遠才明白過來,原來如此。
“你吃那份吧!”秦若壽忙著打開字條,對魏宋遠說了一句。
魏宋遠沒有去好奇地看紙條,有跑過去把那份盒飯拿了過來,像一頭餓狼似的吃了起來。秦若壽看完紙條,又咽到肚子裏,臉上多少有了點喜悅之情。
他看著魏宋遠津津有味地吃著東西,自己也有點餓了,他吃了一點,就放在了一邊,在等著魏宋遠吃完東西有話對他說。
魏宋遠開始並沒有注意秦若壽一直在盯著自己,吃著吃著發現秦若壽一直保持一個動作,“壽哥,你老看我吃飯幹嘛,又不是沒見過?”秦若壽隻是笑笑,低頭想著那個紙條上寫得東西:“你們要出去一個人,聯係我。韓”,秦若壽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是韓洽彤,因為她還記得她的字體,給自己的最後一個便條就是這樣的字。
該讓誰出去呢?秦若壽左思右想,他知道如果自己出去,魏宋遠肯定會在這吃更多的虧,更何況他現在有傷在身,需要出去休養。秦若壽決定讓魏宋遠出去,他還沒有什麼辦法,韓洽彤說話還是那麼簡略,老是把主要的部分給漏掉。
“魏哥,我們倆要想著有個人出去,外麵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呢。”秦若壽看到魏宋遠抹著嘴,酒足飯飽的樣子,就說道。魏宋遠咽下最後一口食物,好像沒聽清楚秦若壽說的話:“怎麼一個人出去呢?要走也一起走啊。”
“現在不是兄弟義氣的時候,這樣我想,你先出去,看看胳膊的傷,再去找個人。”秦若壽語重心長的樣子,就好像他曆經滄桑了一樣。
“找人?”魏宋遠上次去買車的時候差點死在那,他不想再去冒險了,“哥哥,你能找幾個可靠一點的人麼?上次……”
秦若壽也知道那個王書是意外情況,“這次絕對不會出意外,我讓你去找韓洽彤。”
魏宋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韓洽彤?你的以前的馬子,怎麼又想破鏡重圓?現在你可是要對人家董傑負責的。”
秦若壽真想舉著白旗告訴他:老大我錯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去找他他能幫我們脫離險境,你要知道現在我們正在被人牽著鼻子一步步地走,說不定哪天被人賣了還幫然數錢呢。”秦若壽顯得很鬱悶的樣子,魏宋遠看了之後覺得他是真情流露,就相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