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宋遠和曉靈走在外麵,並沒有像秦若壽想象的那樣給他把風,兩個人也想去野外偷吃禁果。於是村長家的大門就這樣敞開著,裏麵秦若壽在和董傑瘋狂地進行床上的激情。這樣的事情很常見,被抓住的時候幾率是很小的,但有句話就是: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的時候都會塞牙。
就在秦若壽和董傑興致勃勃的時候,村長拎著從地裏摘回來的青菜走進家門。他感覺這個時候怎麼這麼靜悄悄呢,難道是他們還都沒有回來?可當他走到堂屋的時候哦就感覺不對勁,有什麼聲音哼哼嘰嘰地,他看了看四周沒有蚊子啊。
村長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雖然很小心可是他的眼睛直視盯著董傑的房門,並沒注意到腳下。
“哐當!”一聲他把屋裏的一個板凳碰倒了。
這時房間裏的聲音立刻消失了,董傑知道是家人回來了,急忙忙那衣服穿,她一著急把胸罩扔一邊不穿了,直接穿上上衣,下半身兩腿一蹬就穿上了。秦若壽看著她想還不如穿個裙子呢,那樣會很容易做事情。
村長知道驚動了裏麵的人,但他不知道裏麵是誰,如果是魏宋遠他們兩個人,自己就會很尷尬,被人當作老色狼可會敗壞村長這個名聲的。他急急忙忙躲到自己房間裏,董傑和秦若壽聽見外麵沒有了聲音,都互相看著對方。
秦若壽誤認為董傑還要和自己做,就走下床摟住她。
“好了,現在家裏有人了,晚上再來好嗎?”董傑掰開秦若壽的手說道。
秦若壽興致大減,說:“那好吧。晚上又要到那個草堆裏去做!”話語間帶著不情願和無奈。
“不想去就拉倒,什麼臭脾氣。”董傑也是心直嘴快。
秦若壽穿著衣服說:“是我錯了,好吧?等到小魏子他倆回來再說吧。”他以為現在出去肯定會被察覺他倆有什麼勾當,但是他沒有想到就算魏宋遠回來,也可以證明是秦若壽在房間裏。
兩個人都被衝昏了頭腦,以為這樣就可以了。他們在房間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似乎除了身體的對話,他們之間無話可說。
可這樣憋在屋裏也不行啊。秦若壽想出去又怕被董傑的家人看見,但沒有辦法隻好自己安慰自己:剛才是不是人為發出的聲音。
帶著這種想法,秦若壽慢慢走出房間,見屋裏沒有一個人就讓董傑也走了出來。
其實村長在屋裏也是心驚膽戰,他關緊房門,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門外的動靜,可什麼都沒有聽見,秦若壽雖然自己給自己壯了膽,但還是沒有敢出聲,隻是用手勢表示著什麼。
自己走出房間就趕緊出去了,他要找魏宋遠那個家夥,責怪他為什麼沒有給自己把風,害得他差點嚇出心髒病。
董傑還是害怕,走出房門,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她發現自己沒有穿內衣,胸前兩個葡萄大小的東西,清楚地印在衣服上……她迷茫地站住屋子中間,扶起那個被撞到的板凳,發現不可能是自己倒下的,這個板凳可是四條腿的。
魏宋遠還在和曉靈尋找偷情的地方,他倆繞遍了真個村子,也沒發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魏宋遠不禁感慨自己的國家人口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找個寂靜的地方都很難。他決定帶著想哭打道回府。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是秦若壽。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麼?”魏宋遠接了電話就問道,還不等秦若壽說話他又繼續說道,“這才多長時間,你完事了?”他在消遣秦若壽。
“靠!你幹什麼去了!”秦若壽沒有回答魏宋遠那尖銳的問題,劈頭蓋臉地問魏宋遠說道。
“我還不能有一點私人空間啊。你在家享受快活,我隻好到外麵來尋歡作樂了。”
秦若壽聽了這話,差點噎死,這家夥居然也有奸.情,難道在這個農村獸.性重生了,這就是返璞歸真嗎?
“你怎麼不在門口幫我把風?”秦若壽小聲地說,時不時回頭看看屋裏,他還覺得裏麵、還有其他人。
“怎麼了?出事了?東窗事發啦!”魏宋遠有點驚訝,他怎麼把秦若壽和董傑兩個初識不久的人給單獨留在一起了,更何況現在是白天,這個村子人口眾多,被人看見就不好了,“我現在就回去,你在門口等著我啊。”說著他拉著曉靈往村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