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宋遠、曉靈、董傑看完這條新聞後都轉頭看著秦若壽,他會有什麼反應?秦若壽拿著油條,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好低下頭繼續吃飯,有氣無力地咀嚼著那根油條,甚至都快要到手指了都沒有察覺。
“吃完了。壽哥,我們收拾一下,到外麵找個地方吧,總不能一直麻煩村長啊。”魏宋遠放下手裏的筷子說道。
村長轉過頭,說:“不麻煩,不麻煩。吃好喝好,住的地方我幫你們找。”村長的老婆狠狠地踩了他一下,責怪他太熱心腸。昨晚她就告訴村長了:“他們幾個不像什麼好人,最好別讓他們在這裏了,萬一惹出什麼亂子,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啊。”
村長沒有說什麼,隻是怪她女人家懂什麼!
大家都吃完飯,村長夫婦倆去地裏做農活了,董瑞背著書包上學去了。臨走村長還叮囑董傑:“董傑,你可看好了,不能讓這幾個客人走啊!”
就是讓他們走,董傑還不願意呢,這個女子已經愛上了秦若壽,不管是他的身體還是靈魂。
“曉靈,讓董傑一起轉轉去吧。我們有事情商量。”魏宋遠把曉靈和董傑同時支開。
曉靈對著魏宋遠扮了一個鬼臉,就拉著董傑出去了,董傑回頭看了一眼秦若壽,說:“你們不能走!”
秦若壽笑著點點頭,魏宋遠假裝很奇怪地看著秦若壽,說:“這妞兒對你有感覺!”
“我是誰啊!禽獸!你看看你!”秦若壽用手拍著魏宋遠說,“你甚至連禽獸都不如,哈哈。”
秦若壽看到魏宋遠要對他動手,趕緊說:“好了,不開玩笑了。你不是有事商量嗎?我們找個地方說去,不在這商量。”
魏宋遠不知道秦若壽為什麼不在這商量,沒有問什麼跟著秦若壽去了。
秦若壽帶著魏宋遠來到一片空曠的場地裏,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就示意他坐下來,仔細說說他的想法,還有昨晚從董傑那裏得知的一些好玩的事情。
“你打算怎麼辦?難道就這樣靠我們三個人查下去麼?趙盈的死可以肯定是意外的交通事故,可秦叔叔的離奇死亡並不像電視裏說的那樣。”魏宋遠看著秦若壽衣服不在乎的表情,很急躁地說。
秦若壽沒有吱聲,似乎在醞釀自己的情感。他抬頭看著東方那冉冉升起的朝陽,新的一天應該有新的目標,活了這麼多年,他可是第一次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不再像從前那樣吊兒郎當地過活。
“我告訴你,我們不是三個人,隻是兩個人而已。”秦若壽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整得魏宋遠是一頭霧水。
似乎在雲裏霧裏的魏宋遠很納悶,眼神疑惑地看著秦若壽:“哥哥,你昨晚沒發燒吧?怎麼這樣說呢?難道曉靈就不是和我們一道的人麼?”
“別總是那麼多疑問!有時候好奇心能害死人。我不是不把曉靈當自己人,就是覺得她不像我們,無所牽掛。她有父母健在。我們呢?都已經成了沒人過問的孤兒。”秦若壽是聽到趙盈的母親在電話中泣不成聲才會有這種想法的。
這話似乎出動了魏宋遠心裏某個沉睡已久的傷口,他忍不住想抽根煙。秦若壽卻製止了他。“現在我們要學著自己保護自己,在不傷害別人的同時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還不如自己傷悲呢。”
魏宋遠不知道秦若壽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豁達,以前他所認識的秦若壽雖然不是什麼劣根性很強的人,但也不會是什麼省油的燈。他這突然毫無整套的轉變,還真有點讓人難以適應。
“壽哥,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魏宋遠向秦若壽表示了決心。
秦若壽用手捏了捏魏宋遠的胳膊,笑了一下,把煙給了他,自己則是一個人在起來,仰頭看著天空。
“這些天真是憋壞我了,真想大喊一嗓子。”秦若壽回頭對魏宋遠說。
魏宋遠隻顧著點煙,沒搭理秦若壽。
“啊——”
魏宋遠被秦若壽狼嚎一般的聲音嚇了一跳,手指之間的煙都掉在了地上。他埋怨秦若壽道:“大哥,事先在詐屍打個招呼,嚇死人不償命的啊!”
“你才詐屍呢!”秦若壽對魏宋遠的用詞很不滿意。
魏宋遠站起來走到秦若壽身邊,狠狠地給他來了一拳,“你小子還裝?昨晚我都聽見了。”
秦若壽很驚訝,頓了一下說:“昨晚在院子裏撒尿的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