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供詞麼?”其中一個家夥問道。
秦若壽回過頭用邪惡的眼光看著他們,問道:“這話誰問的?”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異口同聲地說道:“他!”
“哈哈!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們的關係,到關鍵時候都不敢承認自己的責任。”秦若壽大笑一聲,“我為你們感到悲哀!莫大的悲哀!難道你們覺得你們還能接受警察叔叔的審判麼?我告訴你們!這——就是終極審判!”秦若壽板著臉說道,試圖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但魏宋遠卻戳穿了他,魏宋遠從外麵走了進來,聽到秦若壽這話立即說道:“審判個屁呀,直接判刑就是了,難道你還以為自己是戴著假發的法官麼?滑稽!”
秦若壽回過頭,由於用力過猛,差點把脖子弄成脫臼,秦若壽撫摸著受打擊的脖子說道:“你個太監!在這攪和什麼,趕緊去準備刑具!”
“大哥,你不是說不用行刑的麼?”又有人問道。
秦若壽忍無可忍了,他不想聽到他們的聲音,走向前給了他們一人一腳,怒罵道:“他媽的誰是你大哥,做你們大哥都覺得自己渺小!奇Qisuu書網你們要是再出聲,我就讓你們永遠開不了口!”
“哦!”那兩個家夥都應了一聲。
秦若壽很滿意地點點頭,可他又覺著不對頭,他們好像又出聲了!
“我靠!你們還真會投機取巧!”秦若壽說著從旁邊拿過一個毛巾,用力撕開,勒在他們兩個混蛋的嘴上。他嘴裏還惡惡地說:“我讓你們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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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混蛋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被勒住嘴之後呼吸都成為了難事。但他們又沒有辦法反抗。魏宋遠在一旁也感到一種怒火在心中翻騰!義憤填膺地走向前去,用他那雄壯的胳膊掄了他們兩個耳光,因為他們的臉都被破毛巾裹著,這兩個耳光讓魏宋遠覺得打得不夠過癮,也沒有發出“PIA、PIA”的聲音。
“你個禽獸,真他媽的敗家!好好一條毛巾就這樣被你**了!把毛巾給他們扯掉,讓我打得過癮一些,這樣那毛巾都擱到我的手了!”魏宋遠很不滿地對秦若壽說。
“自己長手幹嘛呢!”秦若壽丟下這一句話就走到自己的房間去了,好象是那什麼東西。
魏宋遠很無奈,隻好自己動手解決。秦若壽走到自己房間裏,拿出了楚祥東帶來的東西——一支槍和一根鋼管。秦若壽掂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用鋼管解決一下。看我就去
秦若壽把鋼管藏在自己的腰帶上,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趙盈,心裏說:寶貝,我忙完就來愛你。然後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秦若壽出去後映入眼簾的是魏宋遠在發飆似的毆打著那兩個混蛋,魏宋遠的力氣大的不得了,已經把他們的嘴角給他出血來了。
“小魏子,你在幹什麼?不知道打人不打臉麼?你看你下手這麼輕,楚叔叔見到後會不高興的!”秦若壽裝B似的對魏宋遠說道。
魏宋遠沒有空理會這個裝比的禽獸,繼續進行自己的動作,好像沒把秦若壽的話聽進去,秦若壽這樣一說,魏宋遠反倒是偏偏往他們臉上打了,慘叫和毆打聲混成一片。
秦若壽把鋼管放到了洗刷間的角落裏,又走了出來。拉住正在努力的魏宋遠,“把他們弄到洗刷間裏去!”
魏宋遠沒有停頓,拖起其中一個就朝洗刷間走去,秦若壽看著地上那個塊頭大一點的家夥,罵道:“你個死太監!還知道拽一個小的,把這個豬一樣的家夥留給我!我靠!”秦若壽抱怨完畢之後,也拉著那個死豬進了洗刷間。
秦若壽一走進洗刷間就被裏麵的情景震懾住了——他看到魏宋遠正在拿著那根鋼管對著地上的家夥狠狠地毆打著,狗血一樣的液體濺滿了周圍的牆壁……同樣震驚和的還有秦若壽手底下那個家夥,是的,他本應該害怕的,因為接下來的一個受難的將會是他,嚇得都尿褲子了,上一次尿褲子的貌似也是他,秦若壽看到他尿濕的褲子,不僅哈哈大笑起來。
“真他媽的是一個肮髒的家夥,滾蛋!”秦若壽把他扔到一邊,拍了拍自己的手,怕髒到了自己的手,“遠哥,我他媽的太佩服你了,真勇猛,讓我也過一會癮。”秦若壽不敢靠近,站在一邊說道。
“你把外套先脫掉吧,我估計我這一身衣服不能再穿了。”魏宋遠勸說秦若壽道。
“是這個理兒,那好,你先忙著。我出去一下。”說完秦若壽踢了一腳自己拉進來的家夥,就走了出去。
他哪是去脫衣服啊,是到自己房間裏找趙盈那個小可人去了……留下魏宋遠一個人在狹小的洗刷間裏和那兩個混蛋玩3P?
魏宋遠不知疲倦地在做著很紅很暴力的事情,他都汗流浹背了卻沒有停下來。此刻他感覺自己所有的怨念都散發出來了。他大吼一聲,然後狠狠的一棍子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