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年輕人待的地方,我可適應不了。”楚祥東臉上帶著笑說。
楚思生隻是哦了一聲。他們爺倆兒坐上車就朝別墅進發,穿梭在這個城市的夜景之中。在這所**之都裏,尋找著屬於自己夢想……
別墅裏還沒有人,楚思生打開門,讓楚祥東先走進去。 楚祥東讓兩個手下待在門外,自己繞整個房間視察了一圈,說道:“這兒我看怎麼少了些東西啊?”
楚思生猜不出楚祥東的意思,便問道:“父親什麼意思?”
“這地方處在半個郊外,是不是應該弄一隻狗來看家啊?萬一哪天梁上君子光顧此地,損失會很大。”楚祥東扶了扶眼鏡說道。
“呃……應該沒必要吧,整天聽狗叫會很不自然。”
“你還是不懂,我們這一行就該有點霸氣。不給別人一種盛氣淩人的氣勢怎行?”楚祥東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好吧,我明天就去市場上看一下,買一隻回來。”楚思生隻想趕緊切入正題,很潦草地回答了他義父。
“你呀!”楚祥東看得出楚思生現在很浮躁,就讓他回房間先休息,明天再談正事。
楚祥東走出客廳,和兩個手下便趕回酒店去了。
一路上楚祥東都在思考,楚思生在這個城市待了兩年,性格絲毫沒有變。承受著無比的孤獨與寂寞,真是苦了這孩子了。漸漸地楚祥東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時候楚祥東還小,高中剛畢業就離開了加去薊城讀大學,一待就是四年,軍校的生活比平常的大學更要嚴格,但楚祥東都能忍受。
也是在那個時候楚祥東認識了秦風,他便把秦風當作最好的兄弟。一起待了三年多,臨近畢業兩個兄弟卻起了爭執——因為女人。
那個女孩子一直很喜歡楚祥東,或許單單因為楚祥東比秦風稍微長得英俊一些。但秦風卻對她戀戀不舍,一直想追求她,出去兄弟之情一直難以下手。但是在一個醉酒的夜晚,秦風卻把那女孩給糟蹋了,為此事女孩離開了學校。 這時隻有楚思生一個人知道,他沒有上報學校,如果當時他真的吧秦風的醜事舉報上去,秦風這輩子就算完了。所以楚祥東一直把這事當成不能說得秘密埋在心底最深處,但從那時起楚祥東開始變得墮落,每逢周末便去那些燈紅酒綠的場所,憑借他魁梧不乏英俊的外貌,奪取風塵女子的歡心……徹夜不歸是經常的事兒。因楚祥東平素裏為人一直很好,也算得上口碑甚佳的那號人物,也就沒有人去向領導舉報這事。
但這事居然和滑稽地被她發現了。
那是一個寒秋的深夜,風在呼嘯著。楚祥東和平日裏一樣想翻過牆到市區“鬼混”。誰料那一夜輪到她值夜,覺得若無其事,便想到處逛遊一番。當她走到那個牆角的時候看到一個極像楚祥東的人在鬼鬼祟祟地向外爬。
“誰!下來!”她喊道。
楚祥東的本能反應就是爬在半牆跟不動彈,可他沒想到她有手電筒,一束光灑在楚祥東身上,原形畢露。楚祥東想逃也逃不掉了,隻好乖乖地下來。當他回過頭才看到原來是她。還沒開口,她便說:
“深更半夜不在學校待著,幹什麼去啊?萬一給領導逮到,你就沒想過是什麼下場麼?”她的話語中帶著一本正經的味道,隱約還有一些溫柔的慈悲。
楚祥東嬉皮笑臉地對她說:“我嘛,那個想出去溜達溜達,整日悶在學校裏會害病的。”本來楚祥東是從來沒有對她說過謊話的,但自己這次想要去做的事,很是齷齪,難以啟齒,現在又被她抓個現形,編一個理由應該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