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秦若壽愣了一下子,但是他還是很聰明的,直到現在不是在另個女人麵前詢問這個女人**問題的時候,“好了,哪裏還疼嗎?我扶你進去吧。”
李寧兒本來就疼得快受不了了,現在一聽到秦若壽這樣說不由地點點頭,表示很想要讓秦若壽扶著自己進去。
秦若壽立刻扶著李寧兒走向大門,然後從她的褲兜裏麵掏出鑰匙,(這個時候禽獸還能感覺到李寧兒的腿是很柔軟的,禽獸!)打開門就走了進去。
而韓洽彤看著禽獸扶著剛才的那個美女一副踉蹌的樣子走進了門,她當場就傻眼了,她死也沒有想到,秦若壽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剛才那個美女走路的樣子讓自己想到了自己剛剛和禽獸偷食禁果的那一天,那天……事後得自己也是剛才美女的那個樣子,走路都需要人扶……
自己……這樣到底值不值呢?韓洽彤開始胡思亂想著,禽獸現在已經花心到了這種地步,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一腔激情,最後換來的卻是這些呢!
韓洽彤一時間有些想不開,到底自己做的錯在哪裏?自己難道真的錯了?自己錯了嗎?這個美麗的少女一時間走進了自己的思維禁區,心就像是被套上了韁繩的脫馬……難以束縛,而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也漸漸地不再受自己的控製了。
她就站在這個公寓的門口,愣愣地看著禽獸越走越遠,直到最後漸漸地消失不見,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那個**的公寓裏麵……
卻說秦若壽拉著李寧兒來到她的房間,剛打開門,正瞅望屋內,突然感到左手架住的李寧兒身子一軟,已經向一邊滑了。他連忙用兩手穩住她,然後再看李寧兒,隻見他已經是疼得臉上直冒漢了,她剛才剛剛好的情況又有點惡化了。皺著眉頭,嘴一直張著卻一直說不出話。禽獸看得出來,她現在正在強忍著巨大疼痛,隨時都會倒下,一想到這裏,禽獸連忙把她抱起來,穿過亂七八糟的客廳,一直跑到臥室裏麵,將他緩緩地放到床上。
接著……秦若壽就有點不知所措了,他呆呆地站在床前,不知道該做什麼了,看上去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很是無辜。
這個時候,秦若壽才想到一旦女人疼經的話是應該吃藥的,於是他立刻趴倒床頭上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問道:“寧兒,好像你現在應該……應該吃藥吧,這個個這個……你該吃什麼藥……啊不,我是問你有要嗎?你的藥在哪裏呢?”
秦若壽說這些的時候,李寧兒的身體正在承受最大的一股陣痛,就像是一把把剪刀在呼嘯著掠過李寧兒的全身似得,她疼得嘴唇都咬破了,渾身打著顫,然後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努力說點什麼,但是他還是沒有說出半個字,接著就暈了過去。秦若壽直接傻眼了,搞什麼?他怎麼昏過去了?搞什麼?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喂?!
秦若壽輕輕搖了搖他,看他沒有一點點的動作,他隻好無奈地聳了聳肩幫,開始了大掃蕩。他跑到客廳,在整個客廳的藥拐子裏麵亂翻。他連翻了好幾個抽屜,終於找到一個醫藥箱。打開後,裏麵有不少的藥,但是當禽獸將所有的藥都拿起來看的時候,他卻傻眼了。上麵的藥都是用的學名,用法上雖有和止痛之類想關,他卻不敢用。他不清楚那藥是否適合寧兒,用錯藥帶來的問題,可比她現在麻煩。
草!搞什麼?!怎麼自己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