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宋遠想不明白,難道自己是太天真?!秦若壽知道這件事麼?他心裏有太多疑問,無法得到解釋,應該去問誰?這一刻他才感到又回到原來一個人的世界,甚至還不如原來的生活,至少他不會去疑神疑鬼。此刻他隻想喝酒,想那個死畜生一樣,喝醉之後就不管世界有什麼事情發生。
他媽的!煙也給秦若壽那家夥了。魏宋遠在心裏罵道。
無奈隻有躺在床上繼續睡大覺,沒心沒肺的人就是睡得快!魏宋遠一會就睡著了,沒有夢境,沒有煩憂。
秦若壽在房間裏抽著煙,整個房間裏變的煙霧繚繞。他在思念著燕如婉,思念在床上的燕如婉。他的思想已經變得腐蝕不堪,前幾天看到趙盈像發瘋一樣地圍繞在楚思生周圍,而他卻是孤單一個人。
孤單著,一個人狂歡。
燕如婉的一舉一動都在秦若壽心裏不斷重演,思念的味道原來是這麼苦痛的事情。思念沒有味道,就像今夜的啤酒泡泡,沒有形狀,持續不了太久便粉碎;思念就像酒精一樣清澈,蒸發得很快,燃燒時候也很瘋狂。寂寞咆哮著,如煙一般圍繞著秦若壽。為什麼自己孤單的時候她不在身邊?可秦若壽這個笨蛋不知道,人在孤單的時候才會想起那些自己覺得重要的人;而不孤單的時候,隻是狂歡著,根本沒有空閑的時間去想念某個人或某件事。他爸那位辛勤的公安局長就是一個整天視工作為狂歡的人。
他轉念又想到今天楚思生的舉動,他到底怎麼了?先是帶領自己和魏宋遠退學,既而又他又將原本神秘的一麵公布於世,現在卻讓人覺得更加神秘。難道這又是一個陰謀?秦若壽已經被陰謀陰怕了,不敢再去接收什麼忠告或者慫恿。還是回到原來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鳥樣子,天下如此遼闊,還不都是任我闖蕩!
秦若壽仿佛又找到了那種舍我其誰的霸氣,現在回想起來好像自從楚思生出現以來,自己就沒有安穩過。楚思生不會是專門來和我作對的吧,他的目標是我那沒有良心的老爸。我爸那麼不顧及家事,他老人家拿工作當命一樣來對待,有人對付他也好。隻要不讓他魂歸西天就行。秦若壽打了自己一下:不改想象這麼齷齪的事情。可秦若壽回頭又心想,自己他媽的不是比那位竇娥還要冤麼?
委屈的時候越是想,就會愈加覺得自己委屈,。這是常理。
秦若壽很是鬱悶,繼續抽煙,可發現煙盒裏隻有三根煙了,秦若壽心裏算計著:五分鍾一根,還能抽十五分鍾,然後就睡覺。現在時刻十一點零分,那就這樣吧!
煙霧升騰,飄渺似仙的秦若壽躺在床上,床頭邊是一地煙灰和煙蒂。
寧靜的夜裏,所有一切都慢慢沉浸下來,時光不倒退。隻有那些大街上接客的小姐們還在為了活命錢,奔波,或是在床上上下起伏。秦若壽一遍一遍地對她們進行某種精神上的侵略,隻是單純的精神境界,沒有達到裏一個更高深的境界。
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辦法預料,明天的太陽是不是會照常升起還是一個未知的事呢。不升起也是正常的,那是在陰天的時候,誰能在陰暗的天空下看見一米陽光?沒有人。
暗夜,沉睡。就這麼簡單!如此,凝思。就這麼讓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