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餅搞不懂周葛生和校長都護著秦若壽,難道他家庭實力很大不成?他一邊納悶,一邊鬱悶。
周葛生也不知道這位學生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威力,隻是他知道,上次秦若壽打傷自己班的那位學生後,在校長辦公室喝完茶後,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這是不禁讓他懷疑校長和秦若壽有很親密的關係。今上午在校長辦公室他的懷疑得到進一步證實,校長對這件和秦若壽有關的事情早就有自己的打算,因為事情發生的第一學校高層就了解了這件事,沒人去過問。他想去把自己的疑問告訴閻老師,可那二餅卻認為,今在校長室周葛生一直在和他作對,懶得理他。
也許這就是二餅倒黴的原因。這事情看似不了了之,其實不然。
幾後,二餅在回家的路上被幾個人狠狠打了一頓。謠傳是禽獸幹的,可秦若壽那時還在上課,周葛生可以證明這。二餅倒黴的事還在後麵。他受傷之後一直在家休息養病,可是他沒有像學校請病假,也就是連續幾沒有出勤。一校長心血來潮,去查看老師們的出勤情況,二餅——閻載馳的名字赫然映入他的眼簾。校長在心裏記住了這件事,等到月末他在學校的會議上當眾批評了二餅,這讓二餅更加鬱悶,都是他太自負,自食其果。
以後他便將所有的精力集中在秦若壽身上,一旦他犯什麼大的錯誤,二餅便會及時趕到,題大做一番,可秦若壽總會化險為夷。
閻載馳最後還是被炒了魷魚,還有一種委婉的法就是他自己辭職了,也許是引咎辭職。禽獸也不想看到二餅整很迷茫的樣子,這段時間來這位“偉大”的人民教師好像年長了很多,銀絲染上他的鬢角。起碼禽獸心裏還是懷有一點點歉疚的,他在某個周末帶著禮品去拜訪閻載馳。閻老師很熱情地接待了他,他還是禁不住問道:“秦若壽同學你家長是做什麼工作的?”
“嗯,我父母是工人,很平凡的工人。”這話秦若壽得很自然,讓閻載馳找不到破綻。也許是他多慮了。
從閻載馳家中出來色已暗,禽獸不想回去太早,在街頭閑逛著。從口袋裏掏出煙,點燃一口一口吞煙吐霧。不知不覺他走到了一片住宅區,看著某棟樓的某個房間的窗子。停頓了數秒,想轉身離去。
“阿生!”這是他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回頭,居然是校長。
“啊!”他忘記了校長的另一個家也在這片住宅區裏,“校長好。”出於禮貌他應該這樣。校長從他的車裏走出來,“在校外就不要叫我校長了,來去我那坐坐吧!”著把秦若壽帶上了車。
敲門後開門的是一位年輕的女人,和校長年齡不相稱,很明顯不是校長的老婆。秦若壽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眼前這個女人。“不要見外,這是秦……”校長想些什麼,可秦若壽打斷了他:“阿姨好!我是校長的學生,我叫秦若壽,叫我阿生就好。”
那女人聽了名字後,覺得很好笑,怎麼起這樣一個名字呢。“坐吧!阿姨給你拿水果去。”完轉身向廚房走去。
“校長,不要!”秦若壽聲地對校長嘀咕道。
“噢?嗯。我都了不要叫校長嘛,叫李叔叔就好。”這話讓禽獸很汗顏,眼前這位校長已年近半百,他才16歲,怎麼好意思叫他“叔叔”,該叫“伯伯”才對。但他還是勉強地叫了聲“李叔叔”。
校長走進廚房,緊接著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禽獸知道他倆的關係不一般,也就當作平常一樣。雖然他未成年但生理發育已經成熟,弟弟不聽使喚地在蠢蠢欲動。他看到沙發上還放著一本感情雜誌,封皮上是一位體態豐腴的女郎。拿起書翻了幾頁,哇噻!這書忒他媽精彩了,我還是第一次閱讀這樣的書哩,親手心裏這樣想著。粗略看完這本書,禽獸的獸行開始爆發,但他努力壓製了那股邪惡的力量。等了許久,校長還在廚房,難道是做飯?
晚飯也在校長的“家”裏吃的,當看到餐桌上的食物時,秦若壽明白了他們這對奸夫**根本不是在做飯,因為吃的飯全是速凍食品。吃飯的這段時間裏校長和女人還很曖昧,這讓秦若壽感覺自己很無地自容,想找個縫鑽進去。秦若壽本來想回學校,可校長死磨爛纏地挽留了他。秦若壽恭敬不如從命了,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因為隔壁房間雲雨聲生生不息。秦若壽趴在床上,輾轉反側,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隔壁的聲音銷聲匿跡的。也許那個時候禽獸正在夢裏和周公的女兒纏綿中,這就是所謂的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