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HK市依舊如夏天般散發著夏天的氣息,晚上了還是一樣的炎熱,在這個島嶼城市上一年四季都是如此,隻有在臨春的那三個月稍微有些冷外,氣候的變化基本如此。
唐俊一個人躺在HK市的綠化公園草地上仰望著星羅滿布的天空,雖然HK市一年四季大部分時間都十分炎熱的氣候讓他感到十分的厭煩,但是也正因這樣這裏的綠化和空氣十分的好,沒有什麼商業性的汙染,可以讓他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象現在一樣躺在草地上欣賞美麗的星空。
已經將近淩晨的光景,整個綠化公園除了唐俊外,幾乎已經沒人在公園裏了。而唐俊躺在草地上無聊地看著星空,不時地看著手表似乎在等什麼,一陣陣睡意隨著夜晚的涼風襲來讓他不住地打著哈欠,自言自語道:“天機那個王八蛋給的消息是不是錯的啊?怎麼到現在還沒出現,又無聊又困…媽的!”
說著又打了哈欠,就在唐俊就快陷入睡眠狀態時,心裏頓時一陣莫名的悸動,閃過一絲寒意讓他精神一震,淺淺一笑自語道:“總算來了..”
他的話聲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陰陰的笑聲說道:“你是不是很無聊啊?要不要我陪你玩…桀桀…”
唐俊腰身一挺從草地上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見身後一個身影模糊,批頭散發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站在那裏,那人毫無血色的肌膚慘白得有些不尋常,而且全身都濕漉漉的好像剛從水裏撈起來一樣,最重要的是這個人身上一點人的氣息都沒有。
“媽的,你不能早點出現啊,害我被蚊子咬了一晚上了..”唐俊活動著筋骨一副要打架的模樣抱怨地說道。
他的話讓站在他身前的人一愣,還沒來得及明白唐俊的話和舉動就看到唐俊的右眼瞬間由黑轉白,整個瞳孔都變成了乳白色,隱隱乏著熒光。
這情景讓那人立即察覺到事情不妙,怪叫一聲竟幻作一縷青煙消失在唐俊的麵前,唐俊輕蔑地一笑,迅速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立即朝左邊河道疾奔而去,自語道:“跑?!我要是讓你跑掉了,那我今天不是白喂了一晚上蚊子了…”
唐俊快步追到河道前,右眼中瞥見一道青光隱入了河道之中,當下二話不說豎起劍指虛空劃了幾下,口中念念有詞道:“九天應元雷聲昔化天尊,雷神釋元借法,赦!”
無雲的星空霎時烏雲滿布,積聚在唐俊的頭頂上,烏雲不斷地凝聚和向唐俊頭頂靠攏,雲中隱隱泛起雷聲,而這時唐俊的右手指間發出電光撞擊的鳥鳴聲與烏雲內的雷聲引起共鳴。
在看準青光的去勢後,唐俊劍指一揮,烏雲內的瞬時閃出九道雷光朝河麵劈下,雷光落入河水中頓時如靈蛇般在水麵竄動著,河水被強勁的電勁殛得沸騰而起,與此同時河道內傳出陣陣淒厲的叫聲,猶如鬼嘯魂嚎讓人耳根發酸和毛骨悚然,沒多久那淒厲的叫聲就停歇了下來,河麵上也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待河麵平靜了下來後,唐俊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對電話另外一邊的人說道:“天機老頭,搞定了!明天我睡醒了再去你那收錢,我先回去睡覺了,就這樣。”
說完唐俊就將電話給掛了,走出綠化公園就攔了一輛的士回自己家去了。直至第二天唐俊睡醒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唐俊從床上爬了起來摸了咕咕作響的肚皮一下,咂了咂有點發幹的嘴唇拿起床頭前的礦泉水喝了口,就下床朝衣櫃走去。
當他打開衣櫃時發現裏麵一件幹淨的衣服都沒有了,瞟了一眼旁邊那堆穿過還沒洗的衣服,開始在衣服堆中翻找,拿起一件嗅了嗅,見沒什麼異味就穿到了身上,進浴室梳洗了一下後就出門找吃的去了。
唐俊到肯德基買了一些吃的就在肯德基的門口攔了一輛的士往商貿區駛去,在車上他又再一次撥打了昨晚的那個電話說自己現在過去拿錢,也不等對方說話就將電話給掛了,的士駛進商貿區,在一棟商業大樓前停了下來,唐俊付了車錢就徑直地往大樓裏走去,上到了十三樓,他輕車熟路地左拐右轉來到一個門口掛著玄學宗師牌匾的辦公室前,門都不敲就推門而入。
他冒然地推門而入令辦公室內的人都被他突然的闖入弄得一愣,紛紛看向他。唐俊一時也沒想到裏麵會有那麼多人,在辦公室內除了一個花甲之年已經兩鬢斑白,留著山羊胡,穿著一身白色唐裝的老人外,還有幾個身穿西裝的人,那個看起來童顏鶴發的老人正是這個辦公室的主人天機老人,天機一看闖進來的是唐俊眉頭一皺,不由地感到頭疼說道:“我說小祖宗,難道你就不能敲一下門再進別人的屋子嗎?每次都象是土匪一樣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