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要不是你給他下藥,至於發生這些事情嗎?!”
林琳抱怨起白靜舒,臉色也變的及其的差。
白靜舒覺得自己委屈,但是事實上就是如此,是自己害的他的。
“要不是你和我搶宮靳,他至於會被我下藥嗎?”白靜舒質問著林琳。
林琳覺得她無藥可救了,“現如今不止是宮靳,連我們的命都搭上了,你還好意思說。”
白靜舒的臉色,她又不是故意的,怎麼知道宮成柳居然回國了。
“你們他丫的是找死?要想老老實實的活久一點就給我閉嘴。”
宮成柳到是聽不下去了,感覺這兩個人吵死了。
最後拿起一團紙,塞進了林琳和白靜舒的嘴巴裏麵,而宮靳是暈倒狀態,所以並沒有。
“唔唔唔。”
白靜舒簡直沒有想到宮成柳居然如此虐待自己,這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這樣子敢這樣子對她的人。
宮成柳的心狠手辣,白靜舒是聽說過的,宮靳的父母就是被他給害死的。
對不起,是我的錯。
白靜舒內心很委屈,想到宮成柳害死了宮靳的父母,又要害死他,自己內心很難受。
“老實多了。”宮成柳爽快的說了這一句話。
白靜舒一直瞪著他,是要把他給瞪出火了不可,可如今已經沒有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了。
隻能是等待時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以逃出去。
林琳絕望的看向了白靜舒,都是她。
很快,宮成柳將白靜舒和林琳等人帶到了一個廢區地帶。
白靜舒欲哭無淚,她堂堂一個富家大小姐,居然有一天要命散於此。
宮靳也恢複了過來,看到麵前的人,和還有自己身旁的林琳,臉色立馬劇變。
“宮成柳,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宮靳質問著,他好歹是自己父親的親兄弟,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宮家的財產。
“我什麼意思?當初讓你個小兔崽子跑了,我還有些懊悔,我是要殺了你的。”
宮成柳笑意滿滿的衝著宮靳走來,手裏拿著一把鋒利的尖刀。
“嗬嗬,你殺害我父母,你還不夠嗎?”
宮靳內心痛苦,更何況自己的未婚妻就在旁邊,他生怕宮成柳把她也給害了。
“我所做的,你都沒資格說我,你想一想你自己現在的處境吧。”
朝著宮靳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手裏的刀明顯是要對著他下手。
白靜舒呆愣了片刻,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喪盡天良的害了他,就來到了宮靳的旁邊。
在宮成柳把到刺向宮靳的時候,白靜舒用身體阻擋了那把刀,白靜舒的後背流出了鮮血,像朵抹茶山花一般鮮豔。
宮靳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白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