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悠氣得全身發抖,“如果不是你敗事,我和他就不會有這麼多波折。江榆灝,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跟我做對!”
“說到無怨無仇,我倒想起來了,咱們不是無怨無仇,而是你還欠著我不少呢。當年如果不是你,我和小語早就結婚了,不會落到今天。所以,今天的一切也算是對你的小小報複,當然,這也是你自己當年種下的禍患。如果當年你不用那種手段把我們分開,小語就根本不可能和景佑寒發生什麼牽扯,而你,說不定早就得到他了。”
梁雨悠顫抖著身子,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如果早知道會有今天,當年說什麼她也不會來那麼一手。那時隻是想刺激景佑寒,想著自己和他最忌諱的弟弟在了一起,他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可是,他不僅沒有任何行動,還為自己今天埋下了這巨大的隱患。梁雨悠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奉勸你一句,真想要得到景佑寒的真心,就真心實意地待他,光明正大地追他,不要用這種小手段。身為男人,我想,景佑寒和我一樣,討厭心機過重的女人。你要是再這麼執迷不悟,搞不好連他的未婚妻都當不了了。”
說完這些,他已經失去了耐心,朝嚇傻了的秘書發布命令,“送梁小姐下樓。”
梁雨悠掐了一陣指頭,最終無話可說,氣憤地轉身離去。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一串憤怒的音符。
梁雨悠才走,江榆灝剛剛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景佑寒就進來了。看到景佑寒,江榆灝揚了揚眉,“我這小小的辦公室今天可是蓬蓽增輝啊,年頭到年尾,從來不曾來光顧過的總裁先生,今天竟然也來了。”
景佑寒無視於他的揶揄,“你今天什麼意思?”
“你說的是我公開多多母親的事嗎?多多本來就是小語的孩子,為什麼不能說出來?”他一臉的理所當然。
“她沒有資格!”他還是如此固執。
江榆灝站了起來,“孩子是她生下來的,她沒有資格,誰才有資格?母親,是每個女人的權力,不會因為孩子怎樣了就被剝奪走,哪怕她拋了,殺了自己的孩子,她也是那個孩子的母親,這是無法改變的!”
江榆灝義正辭嚴,第一次說出這樣鏗鏘有力的話語,景佑寒都震在了那裏。他平日裏亦正亦邪,並不像個好人,更不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
“我的孩子我做主!”景佑寒橫蠻地喝斷了他的話,“他要誰做母親,還輪不到你來管。”
“這事兒,你也管不了!這是血脈親情,除了方沁語,誰都不可能是他的母親!除非你能把他塞到別的女人肚子裏再生一回!”
江榆灝跟景佑寒對幹了起來。
這三年來,他一直很低調,從不與景佑寒正麵交鋒,誰也沒想到,三年後,他竟然會為了個女人跟景佑寒這麼幹。
“更何況,是誰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力,你知道嗎?就是方碩桓。他偷偷拿走了小語的孩子,送進了孤兒院,卻騙她說孩子已經死了。她也是受害者,你明白不明白!”
這些事,都是那晚等方沁語時,淩若寒告訴他的。
景佑寒顯然也被這話震撼到,怔在那裏,看著他。方碩桓曾跟他說過,是方沁語自己把孩子送走的,現在江榆灝又來這麼一套說辭。
“你不是喜歡她嗎?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你說了這些,就不怕我重新跟她走到一起?”他問。
江榆灝的臉上滿滿的平靜,“我怕,但我說過,我要她真心實意地跟著我。我愛她,所以不願意看到她受傷,難過,被人誤會。就算她真的要去到別的懷抱,我也會含著淚祝福他。”
景佑寒看陌生人般看著江榆灝。以前的江榆灝是自私的,想得到的東西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可現在的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是他從未想到過的。
“還有件事,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一下。小語因為考慮到你們兩個的關係打算隱瞞,但我覺得,你應該有個起碼的知情權。梁雨悠早就知道了多多是你的孩子,她一直擔心你們相認,所以篡改了一對拾垃圾的夫婦的資料,讓他們領養了多多。在那期間,她曾多次去看多多,當然,不是為多多好,而是特意去打他的。多多曾親口說過,梁雨悠打了他好幾回,還讓那對夫婦也對他下狠手,打他。如果不是被鄰居告發,估計多多早就被他們打死了。”
“什麼?”
景佑寒再次給震驚道。他沒想到梁雨悠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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