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沁語被她說得雲裏霧裏,“你到底在說什麼?”
“天啦,不會景佑寒到現在都沒有告訴你,他的初戀是誰吧。”
“是……誰?”莫名的,她的心咯登一聲響。
“井漾然啊。”
“井……什麼?”她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視線卻不由得朝電視看去,電視早已轉換了畫麵和內容,但那張俏麗的臉此時卻深深映入她的腦海。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三流明星會是景佑寒扯上關係。
“井漾然昨晚就回來了,一回來就去找景佑寒去了,估計人家此時正在述說離別之苦呢。怎麼,這些景佑寒全都沒跟你打過招呼?這說明,你在他心裏不過如此嘛。嗬嗬嗬嗬,說實話,這回你危險了,當年他為了她可以背上莫須有的罪名,如今人家回來了,他就更不可能放過了。當然,他也有可能會跟你繼續下去,不過,那不是因為他愛你勝過井漾然,而是他得對你負責,那隻是責任心。”
方沁語的手一鬆,手機差點打掉,她怎麼也沒想到,景佑寒的缺席竟然是因為那個女人。梁雨悠結束了通話,她卻握著手機久久沒有回神。
“方小姐。”工作人員叫了好久,她才回過神來。
“您先生什麼時候才會過來?”工作人員看著手表,“我們快午休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安排人在這裏陪您一起等。”
“不用了。”她拾起包包就走了出去。梁雨悠的話可以不信,但他連訂禮服這樣大的事情都可以不管,足以說明井漾然對他的重要性。
她一個人回了家。
景佑寒一直到下午五點才打電話過來,“抱歉,忙了一陣子,讓你久等了。現在下來吧,我們去訂禮服。”
“不用了。”方沁語麵無表情地掛了電話,一個人回了房。
不久,門被敲響。她沒有動,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當年被父母趕出門也沒有這麼難過過。
“小語。”門外,有人在叫,是景佑寒的聲音。方沁語索性拉過被子,把頭蒙住。
不知過了多久,被推扭開,景佑寒走來,扯走了她頭上的被子,“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方沁語直視著他,從他眼裏沒有看出任何情況。他本就是一個沉穩的人,再大的事都能不變臉色,更何況隻是一個喜歡的女人回來了。
她轉開了臉,突然不想見他,“沒什麼,隻是累了。”
景佑寒凝視了她一會兒,坐到床邊,“沒能早點來接你,真的對不起。”
“沒事。”她故做豁達,“我正想告訴你,突然不想辦酒了,先這樣吧。”不想再停留,她從床上爬起,披衣往外就走。景佑寒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他的目光炯炯,直要把她看透的架式。
方沁語抽了抽手,沒抽出來,她始終沒辦法正眼與他相對,“昨晚沒考慮好,今天認真想了下,或許我們並不合適。”
“哪兒不合適?”他固執得要死。
方沁語的眼睛不由得紅起來,“非要說得那麼清楚嗎?”
“是的。”他的臉也跟著陰,沉得讓人害怕,“我們領證那麼久了,辦酒本是天經地義的事,不是嗎?”
“別忘了,我們一直是假結婚,協議婚姻,隨時都可能取消!”
她的話讓景佑寒繃起了身子,握她臂的指愈發收緊,捏得她一陣生痛。她一聲不吭,因為此時心更痛。
她咬著唇瓣,倔強地盯著地板,強忍著眼淚就是不在他麵前流。
“你是這麼想的?”好久,景佑寒才沉聲問。
“是的。”她幾乎不做思考。
他為了跟井漾然見麵連訂禮服這樣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她還要抱什麼幻想?難不成真的讓他因為責任而跟自己舉辦婚禮?
她做不到。
“方沁語!”景佑寒吼了起來,樣子像要吃人。
方沁語閉眼,“我晚上還有事,得走了。”說完,也不管能不能抽出手來,用了蠻勁去扯自己的手。景佑寒不鬆手,她就胡亂扭。眼見著她要把自己的手扭傷,景佑寒不得不鬆開,得到自由的她第一時間邁開大步,幾乎逃離一般出了屋子。
景佑寒沒有放棄她,緊跟了出來,在方沁語停在路邊叫車時將她再次扯了回來。這次,他將她整個兒壓在自己懷裏,根本不讓她動彈。方沁語掙紮了好一會兒,終究無果,力氣用完隻能氣喘籲籲。
她索性不再動,由著他抱,不說話也不做別的反應。
景佑寒將她的頭壓在他的胸口,“說清楚,為什麼突然變卦?別跟我說突然想清楚的,你心裏有我,不要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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