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靜寂新月如鉤
一聲慘厲的女聲劃過寂寥的黑夜,“叭”別墅房間的燈陸續亮了,有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還未踏上台階就聽到了女人驚魂未定地大口喘氣聲以及男人狠戾的責罵聲。
主臥室的房間裏跌坐著一個女人,嘴角掛有一絲血跡,一頭淩亂髒發遮住了半張麵容,露出的另半張臉卻是絕美,不施粉黛但足以蠱惑人心。
女人目光凶狠的斜睨著麵前的男人,高傲的昂著頭。
“餘溫!你這個瘋女人竟敢半夜襲擊晚晚!”男人緊緊扼住女人白晢纖細的脖頸,眸色狠戾駭人。
‘說!是不是又想害晚晚肚裏的孩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話落,抬手就是一巴掌。女人又再次重重倒地。
”子許,算了吧,姐姐剛失去孩子,神誌不清難免會幹出意想不到的事,你就原諒她這次吧,“開口的是一個麵色慘白,弱柳扶風般的女人,她從床上下來,一頭栽倒男人懷裏,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男人深情脈脈的看著懷裏的女人,目光熾熱,那是餘溫從沒見過的溫柔。
‘也就晚晚心腸好,幫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求情,知道為什麼自己孩子沒了嗎?因為那是狗雜種!不配生活在這世上!’男人嫌棄的踢了一腳麵前躺著的餘溫,冷眼打量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她。
許是剛剛倒地時磕到了床沿邊,餘溫的額頭有些青腫了,疼的讓她忍不住呲了呲牙。
這一舉動徹底惹惱了男人,他推開懷裏的女人。”許管家,給我把這個瘋女人關到房間裏,我要好好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聲音寒徹刺骨。
房間裏,隻亮著一盞昏黃微弱的壁燈。躺在床上的餘溫猶如死屍一般,雙手雙腳被繩索捆綁著,動彈不得,隻有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去的瞬間,才讓她看起來好似還活著。
房間門被大力踢開,男人渾身酒氣,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跌跌撞撞走了進來。
他先是解開了餘溫手腳上的繩索,再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表情灰暗的說,’知道為什麼要留著你嗎?因為我想讓你受盡折磨,含恨而終!”
男人又湊近了些,死死盯著她的眼睛,“家破人亡的滋味不應該隻有我一個人承受,餘家欠我的,就由你還吧。”空氣很冷,男人的聲音更加冰冷刺骨。
被捏著生疼的餘溫,用力掙紮著。冷笑著罵道,“張子許,你這個白眼狼!隻要我還活著,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微弱的燈光下,餘溫臉上掛著淺淺的淚痕,因掙紮半截睡裙脫落了一半,露出白晢性感的肩部。或許是燈光太暗,亦或是酒精刺激下,這樣的餘溫在張子許看來好似一朵帶著血的玫瑰,美得讓人窒息。
在這種致命誘huò下,張子許腦中熱血直衝,整個人欺身壓下,重重的啃咬著餘溫的唇瓣,舌頭撬進她小巧玲瓏的嘴巴裏。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遊蕩,曖昧的氣息氤氳在空氣裏。
餘溫睜著驚恐噙滿淚水的大眼睛,拚了命地推開身上惡魔般的張子許,嘴裏尖叫著,“走開,你這個白眼狼·······你給我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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