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你隻是小意思,自作孽不可活。”阮瀚宇的手漸漸收緊,雲霽臉上變色,手腕上痛感傳來。
“快說,陷害木清竹的罪證在哪裏?”阮瀚宇怒喝出聲。
雲霽望了他一眼後,忽然歇斯底裏的哈哈狂笑了起來,她笑得痛快,淋漓。
阮瀚宇則聽得心驚膽顫。
他從她狂野的笑聲裏,聽出了報複的快感,扭曲的心裏,還有人性的罪惡與瘋狂。
這女人,心裏已經扭曲了。
這樣的女人最可怕,這讓阮瀚宇寒毛倒豎。
“阮瀚宇,你派人潛伏進我的辦公室裏,想找到陷害你女人的證據,哼,告訴你吧,這證據若能被你這麼容易找到,那我還用得著陷害她麼?”雲霽收住笑,抽回了手,滿臉寒霜地說道。
阮瀚宇心驚目跳,厲目如電。
“如果你對阮氏集團有仇那就衝著我來,木清竹自始至終都沒有得罪過你,你於心何忍?”他厲聲喝道。
“哈哈。”雲霽又放聲大笑起來,眼前閃過加鴻才對她的摧殘,眼底裏都是唳光,“阮瀚宇,你想得太天真了,隻有這樣才夠刺激,才夠好玩,不是嗎?”
“雲霽,以前,你爸爸就敗在阮氏集團的手下,難道你還要重蹈覆轍?”阮瀚宇的臉很陰沉,今天他若不是被她握住了軟脅,若不是還沒有找到足夠的罪證,一定馬上就會把她交給警方的,可他很清醒,這個時候把她交給警方,那是毫無用處的,到目前為止,他並沒有證據證明她犯下了什麼罪。
這女人的手段還真的是比她爸高明了不少。
爸爸?雲霽想到了已經死去了的爸爸,臉上的肌肉更加扭曲了,指甲都陷進了肉裏。
“沒錯,我爸爸敗給了你們,他因此死了,但那並不代表我就會敗給你,那是因為我爸爸太仁慈了,才會落得這個下場的。”雲霽滿臉的傲慢,悲傷,卻執著地說道。
阮瀚宇逼近她一步,“雲霽,商場從來都是優勝劣汰,你爸爸沒有迎合市場的發展,輸了,這是商場競爭的淘汰機製,與任何人無關,至於你爸爸想不通,生病,這些帳也要算到我們阮家的頭上來嗎?這與阮氏集團有什麼關係?”
雲霽眼裏的恨漸漸被一層熾烈的焰火取代,她望著麵前男人俊美如斯的麵孔,一瞬間是忘我的癡迷與沉醉,甚至不能自拔,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阮瀚宇說的話。
包房內的燈光昏暗,並不妨礙阮瀚宇看清雲霽的眼神,他劍眉緊鎖,伸手過去鎖住了她的下額:
“雲霽,我警告你,你若因此執迷不悟要把這筆帳算在我們阮氏集團的頭上,那就盡管來吧,不過我可要告訴你,惡意栽贓的後果,還有知法犯法的下場,估計你也是懂的,別怪我到時沒有提醒你。”
這女人的心思,阮瀚宇多少都能明白點,但這女人這樣的表現太過於荒謬與沒來由,他並不認為雲霽對他會有多少異樣的感情,畢竟他們從小都是在對立麵的,雖然小時候,他們也算是見過幾次麵的,但阮瀚宇向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她。
因此,他認為,麗婭現在的表現更多的是誤入歧途,把她爸爸的失敗與死全都算到了他們阮氏集團的頭上。
商場的競爭,成敗論英雄,隻要沒有采取非法的手段,根本不存在著恨與不對的地方,若真有本事就東山再起,一較高下,而不是采取這些非法的手段。
這女人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