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同學,你們倆還有沒有別的關係?”
“你……”裴笑有些惱了:“你在懷疑什麼?”
“如果沒有別的關係,他為什麼老單獨跟你說話?”
“??”裴笑茫然道:“什麼叫老單獨跟我說話,除了今天我什麼時候跟他碰麵過?”
“去年!!你的畢業晚會上,也是聚餐,他在酒樓外麵還抓你手了!”顧佑白氣鼓鼓的說:“你敢說沒有?”
裴笑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譚峰跟她表白,但是被她拒絕了,顧佑白當時也看見了,還對她發了脾氣,但那時候他沒這麼黏她,見了那一幕也隻是覺得自己作為她正牌丈夫的權威被挑戰了,所以三言兩語就被裴笑哄順毛,可現在再次被顧佑白“抓包”,有了先前那件事,想解釋清楚就難了。
裴笑有些頭疼:“有是有,那是因為在學校我和他都是班幹部,班裏有事我們就接觸得多,那次之後我們有半年沒見麵了,現在多說幾句話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以為我瞎?”顧佑白大怒:“他看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敢不敢跟我複述一遍他跟你說了什麼?”
裴笑:“……”
“不敢是不是?你還想騙我!”
兩人的爭吵引得九香居裏的服務員探頭探腦的看出來,裴笑有些窘迫,她拽了一下顧佑白:“回去再說,你想在這裏讓人看笑話嗎?”
“看什麼笑話!你還怕人看笑話!”顧佑白的倔勁兒上來了,越發不可理喻:“我就說你為什麼不讓我打電話,發信息也愛理不理,原來都是借口,你老早就計劃好這一切了吧?他是不是你前男友?”
“不是……”
“我要聽實話!”
“實話就是不是!不是!不是!”裴笑脾氣也上來了,怒道:“你愛信不信!”
她突如其來的爆發讓顧佑白愣了愣,繼而更生氣了:“你還敢對我大小聲!”
“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除了大小聲我還有別的辦法嗎?”裴笑喝了酒,此刻酒精上頭,她心裏越發煩躁:“我跟譚峰隻是同學,以前因為班裏的事接觸得比別的同學更多一些,之前被學校誤會要除名,也是他和呂瑜跑前跑後為我做了不少工作,我感激他,但是跟他之間清清白白,你要是不相信盡管讓人去查,要是查出真憑實據,我隨你怎麼處置!”
她說得這麼信誓旦旦,顧佑白有些不敢肯定了,他疑惑的看著她:“當真?”
裴笑冷冷的看著他,那副樣子擺明了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顧佑白猶豫了一下,說:“好吧,我相信你這一次,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許再跟他見麵。”
裴笑對他的得寸進尺煩得不行,想都沒想就衝口而出:“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限製我的社交!”
這句話成功把顧佑白剛剛歇下去的怒火再度引炸,他揪住裴笑的衣襟,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拎起來,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你說什麼?”
裴笑神色一緊,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