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存宇薄然掀開唇角,甩話,繞開她就走。
可路星河並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再加上,蕭存宇的話成功的激起她心中的怒火。她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就放蕭存宇走?
於是,再次的追上蕭存宇,扯拽住他的衣服,怒然道:“是你看光別人在先,我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我的衣服壞了,你把你的衣服給我!”
路星河死拽著不肯鬆手,蕭存宇也覺得惱,很不耐煩,“你的意思是,我還要對你負責?”
他又不是故意扯下路星河的衣服看光她,負責,負個毛線的責任。
這西裝啊,堅決是不能脫。脫了就在說明他承認了錯誤,媽的,不是他的錯,為什麼要承認?
“這位姑娘,麻煩你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行不行?你要是那麼缺衣服的話,我可以打電話叫服務員給你帶一套過來。你死賴著我,這讓我很懷疑你是別有居心。”蕭存宇冷著眉,目光沉冷。
一直以來,蕭存宇都是以溫和的態度示人,就連向露都取笑過他,一直都是暖男的形象,是不是都不會生氣。
當時他隻是笑,現在來看,不是不會生氣,而是沒到那個點。路星河已經完全激他心中的怒氣。
如果路星河是個男人的話,他怕是會一把抓住路星河的手腕,狠狠的摔在地上。
就因為她是個女人,所以忍了。
“我靠,我對你能有什麼居心?難道我還能故意買人撞上你的車再撞上我的車?有那麼巧合?或者說我的車技就能有那麼好,一直能保持在你的前麵。還有,我剛剛的肩帶掉落,難道我就那麼的有把握你能在這裏?我一個黃花大姑娘犯的著把裸露的自己擺到你的麵前來接近你?”
路星河覺得好笑,冷嗤:“我說大哥,就算我是真的要接近你,我也應該是要引起你的注意力而不是讓你厭惡我。”
蕭存宇抿著唇,沉默著沒有出聲。
這話也有幾分道理。
最後,他將西裝外套一脫,賽到了路星河的手中。
“我不是有意看光你的,但是要跟你說對不起的話,這不可能。你披著衣服出場,早點回家。”
把衣服給了路星河,又丟下這句話,蕭存宇直接轉身離開。
路星河把衣服拿在手中,唇角兩邊卻緩緩的勾起一抹嗤嘲。引起了蕭存宇的反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成功的從蕭存宇的手中取到了他的外套。
隻要成功,那麼就能有下次。
這心和外套都是一樣的。
至於她要蕭存宇的心幹嘛,事後蕭存宇要是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蓄意的接近和欺騙。屆時,蕭存宇要是真的愛上她,卻發現她愛的是另外一個人,那時候,真的是沒有臉再麵對蕭存宇。
而且,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那滋味很痛苦。這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路星河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可有顧長夜的吩咐。
她跟在顧長夜的身邊有好些年了,她那麼愛他,那麼的想要如他所願,想要見他歡喜,又怎麼可能不順著他的意思呢?
顧長夜。
我正在為你謀殺一個人最真摯的愛情,你,哪一天又能明白我對你的真摯愛意?
這一晚,蕭肅北沒有歸來。
唐喬從八點梳洗完躺在床上,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她在細數著時間,所有的娛樂都很煩躁無趣。
最後,實在等得不耐煩了,她給蕭肅北打電話,是想跟他講:工作重要,身體也要顧好。他身上的傷口都沒有好完全,昨天晚上的運動又撕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