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回我沒做無謂的掙紮,就靜靜地、冷冷地看著他。
我得看看,這男人到底有多無恥,多無情。
隻不過等了會兒,壓製在我身上的力量卻漸漸小了。
就連方才纏成一團的唇舌也慢慢分開,找回了屬於彼此的呼吸。
我看著他依舊沉冷的臉色,冷笑一聲,抬手擦了擦嘴角,上麵還殘存著些血腥的味道。
“這樣就滿意了?陸總?”
陸敬修的眼裏像是蒙上了一層說不清的痛色。
但我一點都不同情,更不覺得心軟。
隻是用最平靜,最冷絕的聲音繼續說道:“這麼長時間不見,您可真給了我一個驚喜。”
他抓著我手臂的手指慢慢收緊。
“是榮岩告訴你我在這裏的吧。”我嗤笑,“看來你們這種人都一樣,滿嘴的謊言,根本不值得信任。還是我傻,居然能指望你們遵守諾言。行了,既然都見到了,我就不浪費時間跟你說這些了。你先放開,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
陸敬修聞言居然也像是我一樣嘲弄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在笑誰。
過了會兒,他慢慢俯下身,將臉埋在了我的脖頸處,深深沉沉地呼吸了幾下。
我被他頭發紮的很不舒服,他這個人的頭發就跟他的心一樣,硬的很,以往我可以滿懷著愛意接受,但現在,當真是一分一秒都忍不了。
不過跟他說的話相比,這些倒還隻是小事。
他說:“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狠的女人。”
還說:“六年的時間不長,再過一個六年,我也照樣把你找回來。”
我聽完心裏咯噔一下,再過六年照樣把我找回去?
怎麼,他知道我沒喪命於那場車禍的事嗎?
那榮岩怎麼還說,他給我辦了一場葬禮?
我心裏有些亂,但不至於多難受。
最難受的時候早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已經都好了,都康複了,再沒什麼能傷到我的心了。
他更不行。
我伸出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然後順著他的這個姿勢,貼著他的耳邊,輕輕地、溫柔地說:“榮岩既然告訴了你我的行蹤,那他有沒有說,我已經結婚了。”
身前的男人身體似是一僵。
我的笑容卻是擴大:“是了,我結婚了。陸總,你現在抱著的,可是別人的老婆。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樣的癖好。”
沒等他的回應,我又說了句:“我現在是程易江的妻子,下次見到了,記得叫我一聲程太太。記得了,陸敬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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