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蛋糕的時候,他不曉得是出於怎樣的心思,竟然邀請程易江一起上台。
邀請我家老公算怎麼回事啊?
我頓時有些氣。
這麼多人怎麼隻叫他一個呢?
全場的焦點也頓時集中在我們這邊。
也正因為這樣,我不但不能生氣,還得笑意盈盈地目送程易江上去。
隻是在此之前,我用隻有我們兩個能看懂的眼神警告他,讓他收斂著點,別讓容易被迷惑。
他見此低笑了一聲,然後攬過我的肩膀,十分上道地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為我宣示了主權。
切完蛋糕後,吳琳琳作為女主角,要在舞台中央開舞。
當她用眼神含情脈脈地示意程易江,而後者也從善如流地向她紳士地伸出手時,我已經能夠做到泰然自若。
不過我的不在意在某些人眼裏,就帶了層不可思議的意味。
榮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繞到我這邊,趁著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中間那對俊男靚女時,他靠近我,用還有些激動的語氣問我:“你、你跟程易江,你們兩個……”
我不介意幫他把話說完:“嗯,我們結婚了。”
榮岩深吸一口氣:“怎麼可能……”
我有些好笑地反問他:“怎麼不可能。你是覺得像我這種女人,沒人會要我?”
“不是,不是!”榮岩趕緊搖頭,但麵色又有些為難,猶豫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鼓足勇氣開口,“清辭,六年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媒體報道你的車出了車禍,你也因此……我當時聽到了一點都不相信,我去你的公司找你,沒找到。最後沒辦法,我又去找了陸敬修……我沒見到他,但是過了幾天,他居然、居然替你辦了葬禮……”
他的話說完,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那股子久違的窒息感覺又回來了。
像是在多年前的那個夜晚,我被卡在車上,動彈不得,血液從身體急速地流走,我卻無能為力。
死亡的恐懼扼住了我的咽喉,讓我想發瘋的尖叫,最終卻隻能大口大口絕望地呼吸。
我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
開舞的時間很快要結束了,我深呼吸一口,努力平靜著對榮岩說道:“你今天已經看到了,我沒死。至於那一晚發生了什麼,我不會說,你也不要問了。榮岩,看在我們曾經認識的份上,我想拜托你,今天過後,你就當做沒見過我,也別跟任何人提起我。我現在的生活很幸福,很平和,我就想這樣安靜的度過一生,你可以答應我嗎?”
一曲結束,旁邊的人都在鼓掌。
而榮岩的回答被隱沒在這樣的歡騰裏,我隻看到他糾結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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