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我自己都相信了,就更委屈,更想哭了。
陸敬修顯然是不太理解我的腦回路,明顯僵滯了一會兒,之後才把我攬進懷裏。
“傻丫頭。”他似笑似無奈地叫了我一聲。
他抱得我很緊,我依偎在他的胸口,也覺得安心下來,還覺得自己特可笑。
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前女友而已,看我把自己弄得這樣風聲鶴唳的。
陸敬修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隻要他願意,他身邊別說有一個女人了,一打兩打都不算少。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覺得恢複正常之後,我才從他的懷裏退出來。
說話的時候還有些別扭:“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特別喜歡發脾氣,特別喜怒無常啊?”
陸敬修竟然還真的思考了一下:“好像是有點。”
我羞怒地掐了一下他的腰,示意他說話小心點。
他便不再跟我開玩笑,斂了斂神情,抬手將手裏的玉佩給我戴在了脖子上,垂掛在胸口的位置。
我低頭看了眼,在其他的情緒之外,竟然不由得生出種挺特別的感受。
像是失而複得的喜悅,又像是時過境遷的悵然。
原來時間過得長了,什麼都可能改變。
陸敬修的手指在玉佩上摸索了兩下,表情有些凝重,好像在想些什麼,我便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他緩緩搖頭,說:“沒事,你戴著很好看。”
我抿抿嘴唇,突然又想起她了,我還沒來得及問她有關玉佩的故事呢,沒想到就再沒這樣的機會了。
不想把這樣消極的情緒傳遞出來,我故意放輕快語氣,拉過陸敬修的手,對他說:“那是自然,我確實可好看了,你找到了我,也算是揀到了寶。”
陸敬修揉了揉我的頭發,沒理會我調笑的話,隻低聲溫柔地說道:“這是跟了你很多年的東西,以後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認真地對他說:“你以後也會好好的。”
他聽完便輕輕笑了:“嗯,都會好的。”
……
吃完早飯,陸敬修便送我去到公司。
昨天秦頌幫著我處理了一下事故的現場,但是也沒辦法一下子把一輛車給變得完好無損,還得花時間去修。
我正苦惱著之後的幾天上班要怎麼辦,陸敬修便跟我說,以後每天他來接送我上下班。
我聽到了自是相當感動,這有男朋友跟沒有男朋友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美滋滋地感歎了會兒,我沒矯情就承下他的好意。
出行方便是一回事,另外我也擔心再出現昨天那種事,我一個女人,碰上那一幫土匪似的男人,當真是沒什麼勝算。
我可不想動不動就來那麼一場驚魂。
下車之前,我猶豫良久,到底還是問了陸敬修一句:“昨天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程易江,你打算要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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